这一下可问倒她,平时吃住都不用她花钱,她对这个世界的物价完全没有概念,“一个小宅子要多少银子?”
“至少也要一两百个银子。”
花稚对了对手指,“那你能借我多少?”
“等吃完晚膳,你来寝室找我。”
“谢谢!”
有来有往,为了报答他,花稚主动揽下武器改造的活,这样一来,她更加有借口找他。
两人刚说完话,景堂回来了,青持看到他出现,可能是作贼心虚,显得有些不自然,这一切被景堂默默看在眼内。
听说自从发生那事后,青持对女人避之不及,之前之所以托他代为照顾花稚,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可当下他却不自不觉地想要靠近她。
青持十四岁时夺得武状元,之后被陆将军收之麾下,因骁勇善战,年纪轻轻立下军绩无数,仁德双馨,备受民众爱戴,尊重,又长得俊朗高大,要不是因为那事,早已经是一人之下,威胁一点也不亚于忧生。
不能掉以轻心。
暮色幽深。
花稚趁着景堂解决人生大小事的空档,鬼鬼祟祟地来到青持的寝室。
青持交给她一个旧木盒子,“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盒子一打开,金光闪闪,差点没亮瞎她的眼睛。
一盒子全都是金银玉器,花稚拿了一碇金子与五个银子,“你有空来御花堂,我连本带利还给你。”
“好。”男人应了一声,合上盒子。
为免被发现,花稚收起金子银子又偷偷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些天,景堂跟她住在一起,而忧生都住在他们之前住的营舍,除了给她送药,并没有久留,她从杂役那里打听到,他每天都练功练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