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持请的家眷向在场所有的人分发喜囊。
其中一个婶娘弯身拿出铜盆,用丝帕取出里面沾着处子血与浓精的锁精珠用清晨采的露水清洗干净。
她把锁精珠串到用金银丝编织的手绳上,再交给景堂,他知道她不喜欢戴在手腕上,于是,套到她的脚裸上,这个体位很不方便,还好,她的身体很软。
花稚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身子一抽一抽,景堂绕着她的膝窝以童子把尿的姿势将她凌空抱起,从椅子上起来。
“怎么?”
她被吓了一跳。
“绕场见证。”
男人抱着她走向坐在正中央的族长与花琳。
本来吃下他的阳具,又被他射了一肚子精水,肚子已经很胀,他还要走动,那东西又动了起来,一下一下顶着宫口,她难耐地蜷着脚尖抗衡这又再生起的快感。
景堂长得玉树临风,面如冠玉,花琳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传闻他因容貌被毁所以终于戴着面具示人,她没想到他容貌不但没有毁损,还惊为天人。
因为这传闻,花稚不愿娶他,可他有状元之才,可以弥补她的愚蠢蒙昧,花随才强行定下这门亲事。
凭什么,花稚这么一个无德无才的草包,能娶这么才貌双全的郎君,自己的郎君虽有美貌,却无状元之才,有状元之才的,却容貌平凡。
花琳故意往前倾身,状若不经意地撩开前襟,露出一双精心保养的丰硕美乳,除了处子初精滋养,每夜都让郎君舔吮,乳形饱满,乳头翘挺,她深信能令男子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