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屈服,景堂夹着她的乳头一磨。
“啊……”花稚尖叫一声后,不停地急喘着,小腹空虚得要命,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下去,她会被欲火烧死。
“刚刚逗你的。”男人适时给了她下台阶,“你握住我的阳物在穴口蹭几下,然后滑到后面,假装肏进去就行了,再跟之说的那样做戏。”
不知为什么,她听到这话,居然有些失望。
花稚也只好听他的话,一手抓着扶手支起上身,一手握着他的阳具。
她很后悔没有提前彩排,那玩意太粗,她一手勉强能握住,粗也算了,还太长,她很吃力地凌空抬起屁股,让龟头在肉缝里上下磨蹭。
龟头一碰到穴口,穴口就饥渴地吮吸了起来,肆意吮吸着上面流着的汁水。
这淫荡又不争气的身体!
这个体位过于消耗体力,没一会,花稚就没力气了,身体往下沉,龟头深深陷进穴口,穴口撑得发痛发酸。
太大了,感觉比之前隔着布摸的还要大,还要烫。
她吃力地抬起屁股,想把龟头挪到臀后……
结果,腿突然一滑,整个人往下坠,圆钝的龟头如同利箭破开处子膜,顶开层层交缠着的肉瓣进入她的身体。
腿心传来锐心的剧痛,花稚瞳孔扩张,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里,她甚至来不及发出尖叫声。
一切在他的计算以内,男人动情地吮着她耳鬓,感受着她身体的紧窒与温暖,比他想的还要舒服上百倍。
被调教过的小穴感到后入侵物后便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整个穴道蠕动起来,绞着他的阳物,为了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他强忍着驰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