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生给她擦拭掉身体的水份,再淋上用来润滑的精油,仔细涂满整个花户。
没来初潮的女子穴道很是娇嫩脆弱,与男人交欢会血崩而亡,他不能直接把自己的阳具肏进去给她直接灌精。
他把葫芦漏斗小心翼翼插进她的小穴,不同于之前,穴肉糜烂破损,最细微的动作也能产生剧痛,花稚嗷嗷直叫,泪流满面。
药丸用他的身体转化成精水后,药效能大幅提升。
他看着她,撸着自己的巨物,这次,不再需要催情药。
柱身开始膨胀,上面的筋脉愤起,比皮肤稍深的肉色却不损其形状的凶狠。
两颗硕大结实的卵囊微微收缩,龟头对准漏斗头,柱身一抖,浓稠的精水通过漏斗灌进她的小穴。
吸引了药效的精水迅速渗透每寸穴肉,火辣辣的赤痛感开始舒缓,花稚绷紧的表情渐渐舒开。
没一会,她的肚子就被他的精水灌得微微突起,穴肉舒开,浸泡在精水里。
忧生用小木塞堵住穴口,把她抱在怀里,花稚安稳地睡在他的怀里。
连续七天灌精调养,穴肉的糜烂开始消退,不再流出脓水,她的精神也开始好转,脸蛋开始红润起来。
吃完午膳后,他单手抱起她外出透气。
已经入秋,花稚感到丝丝寒意,不禁抱紧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闻他身体的异香。
忧生抚了抚她的后颈,“还痛吗?”
“你在,不痛。”
青持得知两人在外散步,便过来看望她,治疗期间,忧生不许任何人打扰,他看到她,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忧生用余光看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抢人的本事比管人的本事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