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把这几个勃起的男人首先排除掉。
直觉他鸟儿也不会太小,于是,把鸟小的也一同排除。
还剩大半。
想了想,还有微动作来分辨。
以他娇傲自负的性格,应该不会为了展示自己,往洞外怼。
这样又排除了几个。
还剩十叁个。
微风吹拂,她闻到一阵淡淡的腥骚味,绣花枕头虽然不像忧生那样身带异香,但很是讲究,衣衫都被薰香,洗澡洗得比她还勤,她也从未在他身上闻到异味。
又再排除了六个,还剩七个。
花稚从来没觉这么烧脑过,自己的脑力居然要用在男人的男性部位上。
不想舔脚,她只好再接再励。
人脸长得不一样,鸟儿也不一样,有粗短的,有细长的,有中间粗,两头细的,有龟头大的,也有龟头小的,这些都没有跟长相挂勾。
她喜欢龟头圆钝,柱身微微往上翘的。
“这个好大。”旁边的参与者感叹道。
“这么大,会不会是锁精子?”另一个参与者也搭上话。
前面的参与者捂着嘴一笑,“要是锁精子,我愿意舔。”
“这是不是锁精环上的珠子?”参与者指着一个布条上的珠形突起,“该不会是锁精处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