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桌子的菜肴,男人还给她备了两套女装衣裳与一些饰品作道歉赔礼。
脸依然很痛,花稚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才拿衣裳换起来。
衣裳她还能随便支棱支棱,但头发她实在折腾不了,随便扎了一个马尾,把发簪胡乱插上去。
男人看不去,把她按在椅子上,拔掉发簪,解开她的马尾,重新给她挽发髻,插上发簪。
虽然没有镜子,但凭手感的抚触也能感受到每根发丝都被梳理得服服贴贴。
“想不到你粗手粗脚的,梳发簪的手艺还不错嘛。”
“我从小就给家母梳发,熟而生巧,何况……”男人说到一半又没说下去。
“何况什么?”
“没什么。”
男人不想再说,花稚没有再追问。
吃完饭,他例行给她上药,然后泡药浴。
到了傍晚,他又拿来了几个书卷让她给意见。
花稚随便瞄了几眼,“你先告诉我,忧生怎么了?”
男人回她,“我只能告诉你,他没事,其它的我不能多说。”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你没骗我?”
他坚定地点一下头,“没有。”
花稚没有轻易相信他,“你以你家母的安福起誓,保证他的安康,我就帮你。”
虽然他不太愿意以家母的安福起誓,但是他没有骗她,也未尝不可。
待他发誓后,花稚才认真地看起书卷,这一回除了兵防图,还有兵器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