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闫阙费心费力开这个赌场,相比于他的其他产业而言,并不是一个划算的买卖。
可他为何要这么做呢?难道只是为了控制这里的村民,以谋夺这里的田地?
可他将这里的田地都强占了去,又是为的什么呢……
曲昭雪感觉自己仍然很难将这些事情都联系在一起,便摇了摇头,继续看账本,发现这账本上虽然每月有盈利,可是却在月末都会出现一笔支出,将这个月所有的盈利抹平,却未写名目……
曲昭雪紧紧蹙着双眉,将几本账本拿到桌案旁仔细研读着,发现每个月都是如此,实在是觉得蹊跷得很。
过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密室中大理寺的护卫将密室中的残留余党一网打尽,外面终于有了动静,曲昭雪只听得头顶有些动静,抬头一看,便见顾沉渊的身影又出现在那口井之上。
曲昭雪下意识露出了一脸笑意,却见顾沉渊冲她摆摆手,让她挪开些。
曲昭雪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乖乖听话挪了挪步子,却见一个人被团成团从上面被扔了下来,“咚”一声砸到了地上,发出了“哎哟”的惨叫。
曲昭雪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待看清了地上捂住肚子不住惨叫着的闫阙的脸,长舒了一口气。
此时顾沉渊也从井中跳了下来,用脚尖碰了碰闫阙的膝盖,冷笑了一声,道:“本官只踹了你的膝盖,你捂着肚子作甚?”
闫阙颇觉自己无辜,但面对顾沉渊这般勋贵,他又实在是惹不起,便苦着脸道:“王爷方才将我直接丢了下来,摔到了肚子……”
顾沉渊闻言笑意凝固在了唇角,俯下身子看向他,道:“本官不记得何时见过你,你怎的知晓本官的身份?”
闫阙闻言一惊,迟疑了许久,才赔笑着道:“这长安城襄郡王之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顾沉渊双目一眯,缓缓道:“难道不是你派人跟踪本官,才知晓本官身份的?”
闫阙更害怕了,急忙摆手道:“绝无此事啊王爷……”
顾沉渊懒得与他废话,直接扯着他的脖领往边上一挪,从井中又扔下来了一个人,只见那人苦着脸,也不顾身上的伤痛,一个劲儿地跪在那处磕头求顾沉渊开恩。
“闫掌柜好好瞧瞧,这不是你身边名为阿祥的伙计吗?与另一人一道跟了本官一路了,可真是辛苦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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