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膝盖压住的手挺了两下,五条悟还是没有挣扎,就这么保持着双手全被束缚的情况,无辜地耸肩,说道:“想做啊。”
“前辈想在上面?这点小要求还是可以满足你的嘛。”
“我不、”
“诶诶,前辈是要拒绝我吗。”
他突然变得难过了,低着头嘴唇抿起向下压,努力地想要勾起嘴角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六眼挤出几滴泪水在眼眶打转,说出的话装着无比勉强的语气:
“我只是、十年没有看到前辈了。”
“或许对前辈来说只是过了几个月,但对我而言却是足足十年。”
“不过是十年没有和前辈有亲密接触而已……我真的很想前辈。”
每句话都在强调“十年”,加茂鹤见闭着眼仰起头,缓缓朝天花板叹出一口气,无奈地自言自语道:“我明天、不,今天还有事情啊……”
似乎是察觉到他松开的那道口子,五条悟乘胜追击再次装作委屈难过却还是为恋人着想的模样,对他说:“其他事情重要一点,再等几天我也可、”
“啧。”加茂鹤见赶在他话说完前打断他,“别装了,你好怪。”
“不喜欢?”
“谈不上。”
五条悟抽出被压着的手,转而插进他腿缝间往前一拉,又顺着往上摸到柔软处,发泄情绪般使劲一捏。
“做?”
“就一次,明天真的有事。”
他笑弯了眼,坏心眼地没有答应下来。
有一就有二,不过对五条悟来说就算没有一也能强行要到二、三、四……
第一次是在床上,半道因为太热想拿遥控开空调,却被对温度感知不敏感的笨蛋又抓了回去。
那个混蛋假意答应下来去浴室帮他洗澡,又有了第二次。
一晚上洗了三次洗澡后总算松口放开他,结果在衣柜里取出新睡衣的五条悟又游神了。
第三次他全程不愿意睁开眼睛,任由五条悟怎么蛊惑他也不为所动,死也不看镜子。
第四次被按在床边,美名其曰不听话的惩罚,还拉扯他散在床上的头发做支撑点。
他还有心问起夏油杰的近况,五条悟嘴上是笑着回答了,腰下的动作却愈加凶猛。
简直昏了头,迷糊间还被五条悟撬出不少信息。
比如他离开了多久、去做了什么、明天的事情是什么、这次待多久等等。
除了死守的时之政府没有说,其他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被他套走。
用那些信息联合起来发散一下思维也能猜到他背后的时政是个什么性质的存在。
彼时的加茂鹤见已经没法去想这些应不应该了,他只是尽情地咒骂着五条悟,又在他的撒娇中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