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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复刻呢。”我轻轻扫过老鼠费奥多尔:“您想听喜欢人体椅子,还是帕诺拉马岛的故事呢?”

“人体椅子吧,名字听上去很有趣。”费奥多尔无视了我的威胁,笑眯眯的选了故事。

“那大概是个爱与被爱的故事,某老师被发现死在讲台,手脚被卸下摆成了人体椅子的形状,一名学生被发现手持凶器躺倒老师的尸体前,但小林声称“一醒来就这样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有人举报,在老师家里的仓库发现了十几具防腐处理过的人体椅子,也是老师的第一死亡现场,那些样子全是身材姣好的女学生。”

“原来如此。”费奥多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凶手、动机、结局,我都明白了,那么下一个故事呢?”

我还没讲完?

我看了眼太宰治,他对我笑了笑,表示自己也知道故事的前因后果了,于是我换了下一个故事。

每个案子,我刚说两句,太宰治和费奥多尔就和比赛一样,说出“明白了”,让我赶紧下一个故事。

我半信半疑,随便讲了一个案子的开头,让费奥多尔重复。

费奥多尔把动机、死法、甚至是他推测的犯人的性格和人际关系都讲了一遍。

太宰治不服输:“这种程度,我也可以。”

然后叭叭叭把我刚讲的某个案例推测了一编。

“你们都是什么变态啊。”我吐槽:“和某名侦探一样看个开头就知道结局了吗?”

“因为薄叶君讲的很有意思。”费奥多尔笑笑:“人性丑恶多是那几种,很容易就算出来了,让我猜测一下,好几起案子里都被提起的“二十面相”,是否就是故事的中心呢?”

“因为有人不满这个肮脏的世界,于是发明了永不消亡的“二十面相”。”

“的确是。”我无奈的看着太宰治,他也猜出来了:“这种零碎的案子,你们竟然能从我的只言片语里找到重点?”

“因为千里讲得很好啊。”太宰治温柔的笑着:“每个案子的怪诞和细节都说的很生动。”

““二十面相”即是断罪吗?”费奥多尔开口:“法律无法宣判的罪人,便由受害者戴上面具,拿起刀来制裁,的确应该这样。”

“你啰嗦贫民窟少女自杀的时候和那些犯人差不了多少。”太宰治适当补刀:“可惜你想对付的人的理想,比你想象中的要高尚无数呢。”

“呼吸是罪孽,思考是罪孽,我只是给予他们安息。”费奥多尔歪歪头:“您说理想吗?您也清楚吧,他的理想,就像天上的热气球一样高尚耀眼,但迟早会有熄灭落地的那一天。”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我赶紧打圆场:“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种规则,如果人人都能拿起刀,无视秩序制裁心中的罪恶,那这个世界离毁灭就不远了吧。”

“秩序和规则吗?”太宰治若有所思:“还真是符合千里性格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