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鬼琦,有恐吓前科的小混混:“我没有杀人。”
他看上去也没有杀人的胆子,凶恶的目光不过是纸糊的,从港口黑手党随便拽一个底层成员都比他凶。
名为柢饲,三流杂志记者:“我没有干,真的。”
这和八字胡男人看上去奸诈精明,但充其量只能干点小偷小摸,也不像杀过人的。
名为礼田的学生:“我没有杀人。”
他闭着眼睛,一副文弱胆小的样子,这个看不见眼睛,标记个嫌疑,但这么瘦弱的样子,应该打不过受害者......
名为御上的贵族大小姐,趾高气扬的拒绝回答:“为什么要怀疑我。”
这位大小姐不被怀疑的理由和学生一样。
没有锻炼过的痕迹,应该只是普通人,被害者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现场又没有激烈反抗痕迹,那把刀没入胸口的力道,不是学生和大小姐能有的力气。
这个世界,应该没有怪力这种异能,对吧?我偷偷问江户川乱步。
“没有异能。”
爱伦坡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四处看了看,确认那声音是直接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江户川乱步掏了掏耳朵,说明他也听见了。
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被检测吗?
“有不在场证明吗?”我在桌下,偷偷戳了戳躺尸的江户川乱步。
快看看哪个可疑!
反正我看这四个人,没一个有杀过人或者杀人勇气的样子。
可能是剧情的强制性让我看不出?但这也不太合理吧。
鬼琦满脸不耐烦:“我一个人在房间睡觉。”
柢饲很自然的说道:“我在伙房劈柴给暖炉用。”
礼田将怀里的书稍微举起:“我当时正在书房查阅有关这座洋馆的怨念,独眼猫普鲁托的资料。”
独眼猫?我想起那扇门后的墙上,用血液画的猫,好像是独眼。
御上还是一副不配合的样子:“为什么我要回答啊。”
我淡淡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造型独特的手术刀,轻轻一掷,从大小姐耳边擦过去,钉在了红木的椅子上。
御上立刻被吓得拍桌而起,陪笑道:“我想起来了,我去了管理人的房间,想找找也没有合适我的衣服换。”
我看了眼江户川乱步的反应,他还是一副已经超脱与凡尘,对一切不感兴趣的模样。
我站起身,把拿把手术刀拿了回来,上面有些精细的小机关,我也没大在意。
比起这样的高科技,我还是更喜欢纯铁的手术刀。
毕竟是唯一的武器。
“不会是独眼猫冤魂作祟吧。”礼田惊恐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