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那些情报是不能带走的,但谁跟你按理。
“......拿走吧。”
“首领,真的没有北海道的业务吗?”我不死心,又一次询问。
“真的没有,薄叶君,暂时也没有在北海道开设分部的想法,也没有生意和那边往来。”森鸥外一口气回绝了我所有念头,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两天,可以吗。”
“坐飞机都够呛能回来吧,首领。”我讨价还价:“这可关系到港口黑手党新生代的战力哦。”
“那就把泉镜花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吧,现在港口黑手党高层只有你了。”森鸥外和我讲道理:“一周后,等红叶殿从法国回来,我再给你批假,可以吗,薄叶君。”
这么大一个港口黑手党,连个办事的人都没有了吗?
好吧,好像,还真没有了。
说好的三刻构想战力平衡?我数了数武装侦探社能用的人,又算了算港口黑手党能用的人。
一个江户川乱步盯几百个普通黑手党,太宰治再顶几百个,还有织田作之助、中岛敦、国木田独步、与谢野晶子、福泽谕吉、田山花袋......我跨起个猫脸。
羡慕。
只能说港口黑手党性质特殊,能接触到机密的可信之人太少。
“我明白了,首领。”我挂断了电话,批阅文件的手暂时停了下来,从一边拿过泉镜花那份资料。
我本想先杀了那人,给泉镜花一个惊喜的,现在看来,惊喜只能分开给了。
泉镜花看了资料,震惊到站不住,后退几步,还好我及时扶住了她。
小姑娘颤抖着:“薄叶老师.......原来不是夜叉白雪杀了爸爸妈妈,我明明看见了......”
仇人变成了父母的爱,一直排斥的东西,结果是守护。
这份心情,我难以理解,我也从未想过要感同身受,因为人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当他人难过时,如果你们不是关系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那最好的安慰方式,就是闭嘴,让他自己冷静。
所以我就坐回去继续处理工作,让泉镜花在沙发上自己冷静。
太宰治发来了消息,抱怨国木田独步。
他已经抱怨好几天了,说国木田独步刚认识的时候彬彬有礼,现在混熟了,动不动就吼他,甚至还上手。
我轻车熟路的打字哄他,顺毛过后。
是猫:需要给他点教训吗?
抱歉了,国木田君。
如果是太宰的要求......
太宰治:不用啦,国木田要是受伤了,活谁干啊。
直觉告诉我,我应该和中岛敦求证一下,太宰治在侦探社的行径,国木田不像是太宰治描述患有狂躁症动不动打人的人。
直觉还告诉我,中岛敦肯定早就和芥川龙之介一样,被太宰治征服了,即便是作为监护人的我,都没法打探到不利于太宰治的消息。
江户川乱步也有被贿赂的风险,织田作之助对太宰治滤镜比我还厚,也不会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