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得到我的答复,二把手没在说什么,他请我坐上副驾驶,然后让两个异能体坐到了后座。
“您的随从似乎不喜欢说话?”在车上,二把手打探着。
“他们不会说法语。”我所处的这个中亚国家,因为殖民的原因,以法语作为国语。
我拿着拿把伞,绕弄着它的带子,这带子是塑料的,很长,要缠绕两圈才能把伞包住。
二把手尴尬的笑了两声,接着开车。
车子在破旧的城市里七扭八歪。
二把手将我们带到一个废弃仓库来,我看着脏污的地面,犹豫了下,踏了上去,扯开雨伞的带子,将他撑开。
几架机枪从二楼架着,在我踏进去的一瞬间,机枪扫射,走在前面的二当家的血液飞溅,尽数撒在了那把伞上。
妖红的血液顺着伞的纹路划过,混合成血流,滴落在地。
卡着二楼人的视野,我身后的翻译先生变成了安步德,银白的护盾遮掩在伞下。
子弹壳叮铃咣当的掉在地上,机枪的声音震耳欲聋。
还好没扔这把伞,要不然我就该扔衣服了。
我还挺喜欢这件米色的风衣的。
有些衣服,穿的久了,什么大牌都比不上。
二当家破破烂烂的,像破娃娃一样倒在了地上,空档的广场传来了鼓掌的声音,清脆的掌声回荡着。
我抬起头,与二楼的人对视。
这时,那把伞还在滴落着血液,直接被我举到了身后,斜着,让零碎的血珠更好的流到地上。
“沙狼?”我轻轻开口,是陈述句。
“你好像早就知道踏进这里会遭遇什么。”很有阿拉伯特色的大胡子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还有我的伞,他的语气里满是兴趣:“真有意思,你还带了伞,是叫这个名字对吧,我们这里不下雨,我很久没见过了。”
“血会弄脏衣服。”我歪了歪头:“这就是你们找我合作的诚意吗,廖卡沙先生?”
“这是你的调查吗?东亚的小子。”廖卡沙兴致勃勃,从五米多高一跃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
宰人在横滨,被异能特务科和港口黑手党追杀的上蹿下跳,还要在千里心里跑来跑去,受累了。
文里写的中亚是杜撰,和现实没有任何关系!
世界上可能真的存在那么黑暗的地方,但还好我们生在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