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不一样吗,原来贾敬炼的丹药,最多能祸害一两个人,现在那可是一灭一个庄子的东西。惜春也是见过那东西威力的,就点了点头。可是那日贾蔷一来,就想着给她凑身价银子,让她对这个原来不大亲近的侄子有些依赖起来,可是,他也不见了。
见她还不高兴,贾赦就接着给她解惑:“那个东西,因为十分重要,所以必须保密。可是你父亲在庄子里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有心人一打听就知道了。为了保密,皇上把你父亲转到了别处。你也知道,你父亲觉得蔷儿原来不学无术,所以就把他也一起带着,要把自己会的那点东西都教给他。”
这还真是贾敬的要求,他走可以,必须把贾蔷也带着。也是受了贾赦那天问谁教 贾蔷的刺激,你不是不教吗?我自己教。
可是惜春更不开心了:“他就这样把蔷儿带走了,竟连问也没问我。”
贾赦头大如斗,这个堂兄,可真能给自己惹事,现在小姑娘不开心,还得自己给他收拾乱摊子,谁让人家现在研究的东西已经见了效,已经得了皇帝的青眼了?上吧,自己不上,还能指望那几个丫头不成?
“怎么没问?”睁眼说瞎话这事贾赦还是拿手的:“他那日走得那么急,还郑重地拜托了我,让我好生照顾你。只是他去的地方与庄子上不同,都是一群男人,你去不方便。等什么时候他得了皇上的封赏,就能来接你了。”
惜春的小脸立时亮了起来,两眼放光:“真的?父亲也能得了皇上的封赏?到时他真的来接我”
贾赦头点得一点不心虚:“当然是真的。估计也快了,到时一定是他和蔷儿一起来接你。”不接,老子踹得他们来接。不过到时可得先与那个好堂兄把词对好,别让小姑娘再伤心一次。
“我就知道,父亲不会忘了我。就是蔷儿,也是个有良心的。”惜春拍着手:“不枉我点灯熬油地给他们做衣裳。”
贾赦就不干了:“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们家的女孩,不用在意女红那些。有的是针线上人,何必自己动手。没得把自己的眼给熬坏了。”
惜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道:“大伯,我知道您疼我才这样说。可是在庄子上,吃的用的,都是大伯准备好的,我不过是动动嘴罢了。只的自己动手做的一点针线,才是我真正自己动手的东西。”
这么懂事的孩子,贾赦哪里还忍心说她,为了让她高兴,就问:“你想不想你大伯母她们?”
惜春一个人在庄子里都快半年了,所见的人也不过就那几个,每日不过是自己与自己做伴。乍听贾赦问的话,不由脱口而出:“怎么不想,不光是大伯母,就是巧姐儿她们,我也想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