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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恶狠狠看着这个曾经用尽一切手段,才让自己与她女儿定亲的女人,张嘴想说什么,却扯动了被人打了几拳的嘴角,没能说出来。

这让奥布里翁太太更加得意:“您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吧,骗子先生,我会让更多的巴黎人知道你的真面目的。不管是你那个赖帐的父亲还是你,都应该上绞架。”

“太太。”奥布里翁先生认为一个前贵族,不应该说出绞架这么血腥的字眼,出面制止了奥布里翁太太,让夏尔有机会灰溜溜的离开酒店大门。门童在他刚迈出酒店的大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还对回头看他的夏尔翻了一个白眼。

酒店门口有两名警察站在那里,一见夏尔出了酒店,就上前询问:“请问您是夏尔.葛朗台先生吗?”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警察告诉他,已经有人对他提起了诉讼,为了防止开庭时找不到人,夏尔必须告诉他们自己的新住处是哪里。

酒店里所有的客人都聚集到了大门口,看着夏尔与警察交谈——他们可不认为警察是来保护夏尔的,各种猜测不时传进夏尔的耳朵里。

这让他十分羞愤,却因为警察就在眼前,不能回头与人理论,心里不是不憋屈的。

更憋屈的事情还在后面。夏尔被酒店赶出来的消息,以风一般的速度传遍了整个香榭丽舍大街,整条街上的酒店,没有一家愿意接受他入住的请求。

夏尔不得不在警察的跟随下,离开香榭丽舍,离开圣日尔曼区,最终由拉丁区的一家包住宿的公寓收留了他。对三年前法国革命熟悉的市民会记得,巴黎最初的起义者,就是从这里起步向王宫挺进的。

夏尔显然并不熟悉巴黎的革命历史,除了刚离开法国冒险的那两年,他从来没住过这样简陋的地方,这让他不满,愤怒又有些惶恐。

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不然那些债权人有一千种办法可以证明,他的启动资金都来自于他父亲的资助。

夏尔的脑筋飞快的转动着,他想到了一个可以证明这件事的人——欧也妮。

当初欧也妮给了他六千法郎,他完全可以请欧也妮证明,他离开法国时带的所有资金,只有这六千法郎,再没有其他。

欧也妮听到夏尔请求拜访的通报,丝毫不觉得意外,就是觉得这家伙来的太早了些,看来格拉桑找的那些人,对他还是手下留情了。

等到见到夏尔,欧也妮知道自己冤枉格拉桑了。此时的夏尔,即不是那个原主记忆里鲜衣怒马的巴黎纨绔少年,也没了自己初见他时那份志得意满,整个人阴郁憔悴,看上去比前几天见面老了十岁不止。

做为始作俑者,欧也妮谈不上对夏尔有什么同情之心,只是冷淡的问:“你今天来拜访我,有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