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肆看着闭眼沉睡的谢晚,终于明白自己病倒的这三日,谢晚心中是如何的煎熬难受,也终于知道她为何会害怕成那样。
谢晚虽然不知情爱,却早就跟他一样,将彼此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早就不能没有对方。
两天两夜过去,谢晚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谢肆将她抱进怀中,轻啄她的额头,哑声道:“晚晚可是在气阿兄睡了三天不理你,所以你也要让阿兄尝尝这种担心受怕的滋味?”
他温热的薄唇从她精致的脸颊、柔软的唇瓣缓缓往下,最后停在了她的脖颈之间,牙齿轻轻噬咬。
谢肆想吵醒谢晚,力道并不温柔。
谢晚脖颈到锁骨处泛着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红,她皮肤娇弱,平时最受不了谢肆这样欺负她,总是咬没几下便伸手推他。
今日不管谢肆如何捉弄她,她始终乖巧安静地睡在他怀中。
好像永远也不会醒来一样。
不过是短短两天时间,好不容易大病初愈的谢肆,差点就要被她再度吓出病来。
所幸第三日早晨,谢肆刚睁开眼不久,谢晚也在他怀中慢慢醒来。
大概是睡了很久的关系,谢晚的眼神非常迷茫,看到谢肆睡在自己身边,脸颊微微红了红。
“放哥哥,府医说过头三个月,我们不能同房的,你怎么……”说到一半,谢晚察觉到了什么,蓦地噤了声。
谢肆是个正常的男人,每天早晨有这种情况很正常,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听到谢晚的话却恍然一瞬,心脏和血液在这一刻骤然冷却。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晚晚方才说什么?”
谢晚见他面色煞白,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谢肆平时鬼点子就特别多,时常将她哄得晕头转向,只以为谢肆是在装傻。
“放哥哥赶紧下去。”谢晚红着脸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脖颈处微微刺头。
她低头看了下,见浑圆白腻一片红,小脸瞬间红欲滴血。
“你、你怎么能趁我睡着时欺负我?”谢晚气得打了谢肆一下。
谢肆看着脸颊耳根红成得好像天边晚霞的谢晚,心脏重重地缩了一下,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晚晚,你想起来了吗?”
谢肆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难看,眼中又是如何的写满恐惧与绝望,就连声音也粗哑的不像是自己的。
谢晚却很快就察觉到他的异状。
谢肆在她面前向来是意气风发且肆意不拘的,她从来没有见过谢肆这模样,心脏微微缩了下。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眼前的谢肆似乎与记忆中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