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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国公夫人以为他要进宫告状,连忙拦住:“事关娇娇名声,这个亏咱们只能暂时吃下,再寻别的法子对付那宁王便是,老爷可莫要闹大。”

襄国公道:“老子当然知道这件事不能闹得人尽皆知,老子是要进宫见太子,让他想办法说动皇后娘娘,给咱们娇娇做笄礼的正宾!”

太子都将他孙女吃干抹净,襄国公并不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哪里过分,孙女办完笄礼他俩才能成亲,正宾的事就该让太子去烦恼!

谢明珠已至及笄之年,本该前几日就该行笄礼了,只是襄国公夫妇为了给孙女正名,好让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襄国公府的正经嫡女,不止想给她一个隆重盛大的及笄礼,还想帮她找一位身份高一点的正宾,才会将典礼定在半个月后。

笄礼可谓女子一生中的关键转折点,在大魏,女子及笄礼的正宾,一向由身份高贵、福寿双全的长者担当。

襄国公夫人原本是想请贺烺的生母,清河长公主来给谢明珠当正宾,只是清河长公主自幼与前忠勇侯夫人沈氏交好,襄国公夫人担心会出什么意外,便又否决了。

后来襄国公夫人又进宫面见太后,请求太后娘娘给谢明珠当正宾,太后却以去年她帮何知岁及江华县主当过正宾后,深感年岁已高,体力无法支撑到典礼结束为由拒绝了。

如今赞礼、赞者与执事都找好了人,偏偏最重要的正宾迟迟寻不到合适的人选。

昨日谢明珠又被指为太子妃,笄礼的正宾,更不能马虎,否则便失了身份,襄国公才会想进宫让太子帮忙想办法。

除了静安太后之外,在大魏,的确没有人比高皇后的身份更高贵、更福寿双全的。

襄国公夫人道:“这种事怎么能由太子开口?还是我进宫求见皇后娘娘,亲口拜托她吧。”

襄国公冷笑:“你待会儿带娇娇进屋自己看看,就知道老子为什么要进宫见太子。”

昨天襄国公在大厅等到脸都绿了,太子才满面春风的出来见他和谢肆,太子脖子上的痕迹,可说一点也不亚于谢明珠身上的,可见两人有多激烈,襄国公想装做没看到都不行。

谢明珠听到祖父的话,精致漂亮的小脸已经烫到快要冒烟,恨不得钻个地洞将自己藏进去。

襄国公亲自策马进宫,留下祖孙三人面面相觑。

襄国公夫人将谢明珠带进屋,亲自拿着紫玉散瘀膏帮小孙女抹药,才知道襄国公为何如此愤怒。

“太子殿下那样清风朗月、克己复礼的一个人,怎么、怎么把你伤成这样?”

谢肆年轻时那么肆意狂妄的一个人,谢晚刚跟他成亲时,谢肆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也没被他折腾成这副模样。

襄国公夫人见到谢明珠从锁骨到浑圆白腻,一片密密麻麻的痕迹,就连纤细的双腿也一样,可说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没一处完好的地方,震惊得难以言喻。

谢明珠没想到祖母坚持要帮她亲自上药,整个人也已经羞耻得快要昏倒。

襄国公夫人没让谢晚跟进来,谢晚太单纯,不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要是她把谢明珠的事说出去,那谢明珠就不用做人了。

谢明珠昨日虽然被折磨得神智不清,但事后还是能回想起不少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