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又找不到新的塌。
若是傅忱好好的,怀乐也真是打算要让他在外面歇,可如今他身子还不好,本来就盼着他好,如今一直不好,要是再加重了,这才是给自己找事情。
不得已,怀乐把正屋里万娘子的躺椅给搬来了。
又抱来了小褥子,把床让给了傅忱。
傅忱看着她要躺上去那方小小的躺椅,他的嘴角几不可见的耷拉下去了。
站起来,”你睡床,我睡躺椅。”
傅忱太高,躺椅容不下他这一尊大佛,怀乐摇头,“你睡上去。”
傅忱执意不上去。
他执意如此,怀乐也不让步,傅忱出去了,“我还是在外头守着吧。”
这怎么成?
纠结再三,怀乐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她把床塌分成了两半,一半给傅忱躺,一般留给怀乐。
傅忱点点头。
傅忱在外,怀乐在里,就这么歇了。
夜深了,两人都没有说话,怀乐熬不过,她原本是要睡了,困意袭来的一瞬间,前头的不对劲也随之而来。
怀乐几乎是一瞬间伸直了腿脚,两只手握起来。
她今天没有喂闲闲,如今会溢出来,难免,现在要怎么办啊。
怀乐真是又羞又耻。
可傅忱躺在旁边。怀乐也不敢妄动。
她想等傅忱睡了,再起来处理,谁知道傅忱已经察觉到了怀乐的不对劲。
他问出声,怀乐也不好回话。
只当自己睡着了。
傅忱没有等到回信,就转了个身,侧躺着,看着怀乐那边,他的眼睛很亮,在他的视线之内,看得怀乐都以为自己要被扒光了。
她也装作睡了,侧过身,背对着傅忱。
这么躺下更难受,沉甸甸压着疼,又酸又难过。
怀乐死忍,一会忍得厉害了,结果适得其反。
怀乐就吭了一声,她立马就压了声音。
傅忱以为她发了梦魇,伸手过去,想要安抚她,殊不知,直接碰到了。
这好巧不巧。
傅忱也跟着凝滞了,因为之前见过,所以大概知道眼下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他是真的无措了,直接起身,想要去燃灯,怀乐叫住他,“不要去。”
这声音软嘤的好听,傅忱口渴。
“很难受吗?”
怀乐不答话,傅忱又重复了问了一遍,“要怎么做?”
怀乐说,“你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傅忱乖乖照做,“好了。”
怀乐转过来,看到他果真闭上眼睛,手也捂着耳朵了。
她立马直起身子。
傅忱是习武之人,捂住耳朵,也不能完全的隔断声音,他听到很窸窣的声音。
听起来,是怀乐褪了衣衫。
他也不敢动了,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
大抵是旁边躺了那么一个人,即使对方看不见也听不见,怀乐还是觉得羞耻害臊,整张小脸蛋成了绯红色,烫得像是烧起来的火。
带怀乐的乳娘告诉过怀乐要怎么做。
眼下,只需要挤压就好了。
可是她一紧张就手软,压根就不管用,越想要快点解决,偏偏不能够如愿,一直拖拖拉拉好不了。
听到怀乐的出气的声音,傅忱也跟着着急。
他把手拿下来了。
”你 ..... 不准把手拿下来。”
原来红眼睛的小兔子也会这么凶巴巴的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