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车子就在两人的眼皮底子停了。
祁余和罗占从上面下来,看见他俩后,祁余冲着上头挥挥手。
盛棠不惊不讶的,朝着他摆摆手,跟招财猫似的。
江执问她,“你们说好的?”
“这种有可能生死攸关的事怎么说好呢?”盛棠轻笑着回他,“能回来的人,都是想通了。”
第420章 那是我娶媳妇的钱
对于修复师来说,好像就没有正式入窟一说,工具包一拎,工作就开始了。
还是像从前一样,各尽其责。
其中当属罗占的任务最重,时隔两年再行进窟,入窟的工具需要调整和维修不说,因为重点还在排查窟中窟上,这就要求更新勘测仪器。
沈瑶、祁余和盛棠需要大体清理窟中环境。
虽说窟门严实,但经过两轮的四季轮转,戈壁滩上风沙一起,沙尘还是无孔不入,所以没一会儿就能清理出不少沙尘来。
沙尘挺令修复师头疼,因为会摩擦壁画留下划痕,时间一久就能滋生病害。
像是窟里眼能瞧见的壁画,相比两年前又落败了不少。
这期间胡教授也来了。
除了告知院里对于他们人身安全做出的措施外,也跟江执研究了窟内结构。
从老邪头那得到的石头被江执妥善藏好,他将纹路做了拓印带进窟里,胡教授看到图案的时候挺惊讶的,“龟兹时期的啊。”
“是。”江执指着拓印上的纹路,“所以窟中窟一定是同时产生的,或许……”
他想了想,环顾四周,提出了大胆假设,“0号窟的真正意义在窟中窟,而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幌子。”
胡教授也同意这个说法,打量着山壁上的壁画,感叹说,“但哪怕只是幌子,放到现在也极具价值啊。”
敦煌石窟里的壁画多样。
不同时期,不同画风,不同内容。
有的内容严肃,有的内容清奇,有的内容啼笑皆非。可时间就是个大师,能让再荒诞不经的东西变得意义非凡,因为哪怕是随笔一画,都能反映曾经那个年代的价值和思想,会给现如今的研究带来全新思路。
等出了窟门,胡教授问江执,“你确定能找到窟中窟吗?”
这话问的怪异,尤其是在0号窟已经重开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