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祁余昨天那么亢奋,绝对不是光看见的那么简单。
“一切都说不准。”昨天太晚,有些情况没法做调查,他抬眼看她,含笑,“你忘的无非是对我耍流氓的事儿,所以你说你是真不记得还是不敢承认?”
盛棠想起今早他说的那些,脸蹭得红了,饭吃得极其不自然,几次好悬呛着。想了想还是决定问清楚,“我……真摸你了?”
江执慢悠悠补充,“是一直在摸。”
盛棠闭眼,真想挖个地洞啊。
“我都摸你哪了?”
江执饶有兴致,“你还问得挺详细。”
“我得知道我有没有得逞吧?要不然浪费一晚上时间我是光在梦里练习手法了吗?”
“棠小七,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点吗?”
盛棠才不会傻乎乎问上声哪点啊,一听就没好话。果不其然,江执的身子朝前一倾,凑近她,“我就特喜欢你能把耍流氓说得很理直气壮的劲儿。”
她果真理直气壮回了句,“就是耍流氓了,你是个男的又不吃亏。”
江执拄脸笑,“是不吃亏,但你招招都往我下面招呼,就算我再清心寡欲也受不了吧。小七啊,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对我哪个部位最好奇,实在不行你就搬过来跟我住,我夜夜让你看个够。”
这次真呛着她了。
呛得直咳嗽,喷出了几粒米,喝了水缓和气息,可他的话还是叫她耳红心跳,她清嗓,“太过分了,玩笑哪有这么开的?”
江执这次没笑。
起身到她身旁,轻拍她的后背,等她彻底喘匀了气,低头看着她说,“我是认真的。”
盛棠听见心脏又猛地一跳。
抬眼,又猝不及防与他落下来的视线相撞,炙热又深沉,狂野还认真。
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
心想着我爸会以为我被你骗然后打断你腿吧……
江执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抬手抚上她的脸,她缩了缩,就听他低语,“别动,有个米粒。”
她不动了。
却眼睁睁看着他压下脸,薄唇凑近她。
他是,又要亲她吗?
呼吸骤然急促,那颗心啊,蹦得跟玩了极限似的,感觉马上要窒息,他的唇轻轻落在她的脸颊,即将要贴近嘴角的位置。
是……米粒?
他张口,舌尖轻轻一舔。
她浑身顿时松软。
这照比之前亲她的时候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