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听错吧?
南柯睁大眼睛看向这个她第一次见面的便宜小师叔,愣在了原地。
见南柯半晌未动,容洹真人的语气似是有些疑惑:“掌教?请您将衣裙脱掉。”
“呃,师叔……”南柯后退半步,“虽然您是我的亲师叔,虽然我也晓得笑春山不讲什么世俗的伦理纲常……但、但第一次见面就双修是否有些……进展过快了?”
她少见地有些尴尬和震撼:“……要不我们再熟悉熟悉?况且此处还是我师尊的洞府……多少有点于礼不合……”
“……掌教误会了,”容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南柯话中的含义,他顿了顿,依旧是那副平常口吻,“传授您以金丹压制寒蛊的法子,我需要了解您的丹田胞宫经脉走向……如果您不解衣裙,就只能通过灵台祖窍来探。”
他说完似是轻笑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副冰雪似的神情,南柯盯了他一会儿,只觉得是这人刚刚是在嘲笑她。
算了,算了,不跟瞎子计较,还是个长辈,亲师叔,忍了!
南柯抬手压了压眉心,扶着长湮道尊的床榻坐下了去,又柔和下语气:“那就依您说的做,请问我的衣裙要褪到什么程度?”
“下腹露出即可,还请掌教卧下,便于我抚脉。”
容洹真人半撩起长袖,露出一双瘦削的手与腕,他与笑春山的其他男修不同,身上并无琳琅装饰,那一双手也未曾有玉戒环镯相配,只是素着骨肉藏在袖里,没几分血色。
南柯听话地躺下了下去,身上只拢着贴身小衣,又将小衣推至肋下,露出纤腻的腹部。
知觉她准备好,容洹真人踱到床榻前,那一双手的指腹轻轻抵在了南柯腹脐下,传来一点幽幽的冷意。
“……师叔的手,好凉。”
南柯垂下眼神,看着容洹真人的指腹轻轻压在丹田处,感知着那处经脉的走向。听了南柯的话,容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我的体质天生如此,请掌教暂且忍耐一会儿。”
他说完便不再言语,那双手沿着腹下丹田一路滑至胞宫停留片刻,点点冷意渗入皮肉,南柯明显感觉到寒蛊细微地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