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胸口晃荡着那两点铃铛,下身被一遍遍狠狠凿弄着,她含着两汪泪求他:“老师,戴上避孕套好不好,好不好老师,求求你了。”
男人冷笑着往外抽性器,她下面淌着水,湿滑透亮,沾满了性器,男人捏着她乳肉,摇晃着那乳夹,神色懒散。周慈那里已经麻木了,只觉得那一处泛出酸酸麻麻的痉挛感觉来,她抿着唇呜呜咽咽地轻哼,看着薛峤从她穴肉里慢条斯理抽出半截性器。
这个过程像是凌迟的酷刑,她被情欲一遍遍冲刷着神智,腿弯打着颤地想要勾着他腰肢挽留住那让她痛苦又欢愉的性器。
“啵”一声,男人的性器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整个儿抽出来,马眼上还坠着一点她的浪水,夜色昏黑,那里闪着光亮。
下半身一整个空虚下来,穴肉被撑得大开还合不拢,绽开鲜红的肉穴,肉缝翕张,咕叽咕叽挤着里面的水,仿佛女孩子破碎的呻吟。
下一刻,一根冷冰冰的东西被恶狠狠捅通进了女孩子的性器官,连带着几根指节一起刺进来,直至戳上宫口,在那里反复碾压。
陌生的未知的异物让女孩子惶恐不安地大叫,茫然无措地抓着男人的手臂。眼泪乱淌,乱踢的小腿被狠狠按住,她半个身子蜷曲起来,被迫着看向自己下身——男人握着一根钢笔,在她下半身不停地抽插着,因为那笔长度不够,他有时候甚至会把瘦长的手指也伸进去,以把那一整根钢笔塞进她下半身,狠狠碾压着那里面的嫩肉。
“拿这个在你里面写字好不好?”
那冷冰冰的东西逐渐被她身体暖热了,但金属材质冷冰冰的寒气还是透出来,她整个下半身都在抽搐,浪水波涛汹涌地从穴肉里淌出来。
男人捏着钢笔在她穴肉里戳弄,前端窄细的钢笔帽顶得她嫩肉一层层翻起,他仿佛真在里面写字,还要按着周慈要她猜写了什么。
周慈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的器官几乎都被刺激着,头脑被情欲催成浆糊,写得什么,总不能写得“到此一游”,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里面写得什么,她只想被人放过,或者被狠狠肏烂在这狭窄的车厢里。
“老师,放过小玩具吧老师……”
女孩子发出“要坏掉了”的苦弱呻吟,瘦长的手臂挣着皮带,用薛峤说她的词汇形容自己,从骚货到嫩屄,再到连薛峤都还没来得及吐出过的那些恶毒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