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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起的阴阜上,留着男人恶劣的签字:混蛋。(1 / 2)

周慈含着两汪泪,从镜子里看他,男人神态温和,五官清俊,不穿衣服也叫人觉得他衣冠楚楚像是个好人。

说出的话却一句顶一句的恶劣,把小姑娘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心碾成烂泥。

她自喉间发出一点浅浅的呜咽,男人的性器蹭过她花穴,把她呜咽声的尾音蹭得喘息不止。

瘦长的腿被强迫着叉开,她一手搭在花穴上揉捏,另一只笨拙地摸上自己白净的乳。她手指生得很漂亮,细白修长,映衬着双乳上斑驳的痕迹,说不出的色情。

薛峤略一抬眼,就看得见镜子里的她。

小姑娘过往十八年一定乖得要命,不然不至于连自己的奶子都不会揉,手搭在上面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摸着小穴的手也只是平淡地重复着进进出出的动作。别的什么也不会,只会一边摸着自己一边咬牙呜呜咽咽地哭。

“要给你个不及格才行。”

薛峤的手掌贴在她的上面,把那只白净浑圆的乳儿罩住,滚烫的掌心贴着她手背,带着她一起揉啊揉,另一只手掰着她下颌,强迫她抬起头,要她看着自己揉奶揉屄的动作。秀气的眼在镜子里瞪得很大,粉嫩嫩的唇抿得苍白,却又浅浅轻轻地张开,发出一点柔弱透骨的呻吟,她娇娇地喘着,人坐不稳,迫不得已的往薛峤怀里靠,瘦弱的脊背贴着他胸口,呜呜咽咽地乱哼。

她像是水做的人,眼泪多,下头的水儿也多,那么笨拙地自慰手法都能给她自己揉出水儿来,她感觉到腿心的湿滑,小心翼翼地捏一捏薛峤的手指:“出…出水儿了。”

意思是她做到了,所以能不能放过她。

薛峤嗤笑一声。

他音色冷肃寡淡,刀子一般刮过她脆弱的神经,小姑娘倚靠着他缩成一团,把腿儿合拢。

薛峤抬手把她按在沙发上:“周慈,你不知道什么叫潮喷?”

他低下头去,在周慈错愕的目光里把头埋到她两腿间,舌头拨开她阴唇,在她阴蒂上舔舐了一圈儿,舌尖一转,抵在她尿道口来来回回舔了两下,脸牢牢贴在她下身,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牙齿咬着那小小的、脆弱的阴蒂,狠狠吮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