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步子顿住,摇头低声反抗:“不…不要。”
薛峤似笑非笑地回头看她,淡淡看着她,一言不发。周慈被他看得腿脚发软,一步步蹭进来,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薛峤抿着唇笑了笑,温和道:“真乖。”
他朝她招一招手。
女孩子的腿瘦长笔直,包裹在宽松柔软的运动裤里,腰间束带系成蝴蝶结的样式,一扯便开,他并没急着把她裤子褪下,而是伸了进去,手指摸进冰丝的贴身内裤,干燥冷冰的指节抚摸过娇嫩的阴蒂。
“老…老师,别——”
周慈颤着声,却被人捏着肩膀蛮横至极地按在玻璃上。
薛峤的办公室在五楼,窗户很大,正对着操场,此刻他们班同学正在操场上做准备活动,喧闹声飘飘忽忽地从背后传来。
周慈坐在那里,瘦弱的脊背贴合着冷冰的玻璃,瘦长的腿屈起,腿心合拢交迭,却弄巧成拙地把他手掌夹在那里。
“已经不肿了。”薛峤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摸完了,抽出手指,递到她眼前:“但怎么湿了?在想什么?”
周慈抬手把自己的裤带捏住,仰着头红着眼看他。
“试卷有自己重新做完吗?”
她茫然无措地点头,后者捏了那张试卷来,手里握着一支红笔:“你是自己脱了T恤,还是我给你脱掉?”
眼里的泪一个哆嗦,周慈颤颤巍巍地把上衣脱下来,露出淡蓝色的内衣,薛峤目光温和,示意她继续。
她低垂着头,白净瘦弱的脊背紧贴着冰凉的玻璃,白净的乳儿暴露在空气中,轻轻一颤。
薛峤抬手捏了捏那乳尖,把那试卷铺开,一道题一道题指着讲给她听,周慈一个字儿也听不进——他的手指一直握着她的乳肉,时松时紧地掐捏,乳尖被他玩得挺翘发硬,稍微一碰下面就敏感地淌水。
薛峤把那试卷翻了页,似笑非笑:“周慈,你怎么这么容易湿?”
他语调寡淡:“更里面呢?会不会全是水,肏进去你的浪水会不会扑通乱溅?”
周慈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上半身被迫直挺起腰来,任他玩着一双白净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