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希望我为我爱人做的这件事,能够替她积攒福气。”
男人站在台上,举手投足间气质矜贵,看起来贵不可攀,但偏偏他儒雅温润的举动,又衬得他这个人平和近人。
安棠抬眸凝望他,心尖微颤。
原来,这就是他今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这可不是一件冰冷的珠宝可以衡量的,特殊儿童援助基金会一旦成立,他每年都要往这里面投入一大笔钱。
相当于做慈善了。
安棠跟他在一起快六年,他以前什么样,她太清楚了,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将资本家的冷血无情发挥到极致。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台下的记者让她也发言说几句。
安棠不是第一次见这种场合,她回过神,定了定心神,说道:“其实来这之前,我并不知道这些事,对于贺先生送的礼物,我表示很震惊。”
“安小姐,请问您和贺总是否已经结婚?”
有记者大胆发言。
贺言郁抬眸望去,脸上自始至终带着温和的浅笑。
安棠握着话筒的手指拢紧,她笑了笑,“还没有。”
全场一片哗然,不敢相信贺言郁竟然在双方没有结婚的前提下就做出这样重大的决定。
这要是以后分了,得多难堪。
毕竟有句话叫覆水难收,基金会一旦成立就很难有回头路。
“那你们是否有结婚的打算?”
这是第一次,他们的婚姻被摆到大众面前,安棠扭头看了贺言郁一眼,男人神情镇定,似乎已经料到她会望向自己,于是他也默契的看向她。
这一眼让安棠心里有些怀疑,那个记者是不是他找的托,目的就是为了逼她就范。
安棠避重就轻道:“我两现在还年轻,只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急不得。”
基金会结束已经十二点。
两人离开展厅,司机把车钥匙交给贺言郁,男人开车,载着安棠离开。
今天是艳阳天,气候温和,安棠降下车窗,任由微风拂过脸颊。
她说:“你这么快就把生日礼物送给我,今天还剩一半的时间,要怎么过呢?”
贺言郁的手握着方向盘,他手指修长,指骨冷白漂亮,闻言,笑道:“中午了,不如先去吃顿饭?”
“emmmm……”安棠故作思考,靠着车椅,扭头看着他,“我想带你去市集小巷,那里面有很多好吃的,就是不知道你吃不吃得习惯。”
贺言郁的记忆素来不错,再加上他对一些特殊的事记得格外清楚。
他还记得他们三年之约的第一年,安棠告诉他,她过生日的时候,温淮之会带她走街串巷去各种小吃街,既热闹,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