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棠:“……”
这是揪着赵子真那句‘小棠嫂子’不放了是吧?
“也没有订婚。”她说。
贺言郁煞有其事点头,“那就是快要订婚了。”
安棠都快败给他了。
赵子真在旁当看客,从他们的对话中瞧出问题,他悄悄拉了拉安棠,“小棠嫂子,郁哥他这是怎么了?”
“医生初步判断他失忆了。”
“什么?!”赵子真瞪大眼,几乎夸张的扑到贺言郁的病床前,视线上下打量,“郁哥,你还记得我是谁不?”
“不记得。”
“我!赵子真啊,你再好好想想!”
贺言郁盯着他看了几眼,单手捂着脑袋,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头痛,还是想不起。”
“不是,郁哥,我——”
“你别说了,他刚醒,还很虚弱,让他好好休息。”安棠赶紧把赵子真拉开,又接着扶贺言郁躺下。
赵子真望了望,只能暂时作罢,“郁哥,你先休息,我就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他走后,病房仅剩安棠和贺言郁。
她替男人掖好被子,摸了摸贺言郁的头,问道:“现在还痛吗?”
“痛。”
“我去替你叫医生。”
安棠转身想走,却被贺言郁一把抓住手腕。
“能不能别走,留下来和我说会话。”
“你头疼,还是好好休息,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安棠拍了拍他的手背。
“那你呆在这陪我。”
安棠看着贺言郁,病弱得破碎,拗不过他,只好坐在椅子上陪他。
男人一直握着她的手腕,“棠棠,既然我们快要订婚了,那是不是已经选好日期,是什么时候?”
贺言郁的嗓音温和平缓,说这句话的时候,眸光一直注视着安棠。
“什么快要订婚了?八字还没一撇,快睡觉。”
“那赵子真又为什么叫你嫂子?”
他刨根问底的架势让安棠很无奈,草草解释了几句前因后果。
贺言郁认真听完,并对此发表自己的疑问:“所以我们已经在一起好几年了?”
“算是吧。”
“既然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结婚?”
安棠现在都快对‘婚’这个字产生PTSD,“你怎么就一直执着于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