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还是回家。”
再留不合适,陈曼曼谢过吴如月特意送来的台灯送她到门外,原本打算送到楼下,家里传出一声喊。
“曼曼,你喝醉了不要下楼。”
陈曼曼笑笑:“不好意思啊,你路上慢点。”
“咱们还客气什么!”
吴如月挥挥手走了,陈曼曼回家后彻底放松,等到骆致成洗碗出来就坐在那儿看他擦手,被水泡了一阵子的双手修长有力量,垂眸时认真放松,灯光打在他身上仿佛多了件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品。
但是只要想想他刚刚洗了一盆碗,烟火气立马回来了。
“洗完啦?”
骆致成抬手蹭了蹭她脸颊,酒精作用下她脸颊发热,格外喜欢他手指冰冰凉凉的感觉,不由得贴上去给自己降温。
“你的手作用和汽水差不多。”
“是么?”他随口应付了句无意义的话,只是点点她示意起身:“别这么懒,沙发套换一下。”
今天来的客人鱼龙混杂,陈曼曼不太喜欢其中一两个人,是该换一换沙发套。
“你去拿新的?”
“……好。”
陈曼曼很有奴役从前的皇帝陛下的快乐,沙发套换下来一股脑塞进洗衣机,时间还不晚房子隔音也还行,她放上洗衣粉,洗衣机就轰隆轰隆转起来。
回到客厅骆致成已经换上新的沙发套,陈曼曼半躺上去发现茶几上的汽水也被收拾了。
“我的汽水呢?”
“不要喝凉的了。”
离下一次月经还有一星期呢,不过陈曼曼对汽水没有执念,扔就扔了吧,余光瞄到地上的台灯开始犯愁,他们搬家收了一些亲戚朋友送的电器,但都比不上自己准备的贴心,这台灯该怎么处置。
骆致成回答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将烦恼说了出来。
“有同事搬新家,送人家乔迁之礼吧。”
好主意。
陈曼曼酒意渐渐散了,和他聊起今天请客的这些人,多是和他同一个部门的同事和手下,日后要朝夕相处。
“那个让我开饭店的人不太聪明的样子,你要这样的手下吗?”
骆致成笑了笑:“他是我这职位的前任留下的忠心干将,一时半会儿赶不下去,再等等吧,我也不想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