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凤玲脸上流露出恐慌:“你是什么意思?”
坐在轮椅上的简庆生立即联想到什么,心一沉,手掌死死地扣住轮椅扶手。
卫艳霞眼底满是恶毒:“大嫂,简戌去医院的时候都戴着口罩,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就没问问他怎么了?”
冯凤玲回想起那些画面,心里越发害怕,浑身发颤,靠双手撑着轮椅才勉强站立。
她确实感到过奇怪,也问过简戌怎么一直戴着口罩,但他只说他是脸上过敏,过段时间就好了。
卫艳霞扭头刺激道:“爸,现在您想指望简戌怕是也不行了,我一想到他好好的一张脸上多了一道疤,就心疼得不得了。”
简老爷子一看事情不好,坐在太师椅上腰都直不起来,摔拐杖怒道:“你们竟然敢……”
简阳的狼子野心也露出来了,直接威胁道:“没错,就是我们找人做的,没削掉他一只耳朵真是可惜了。爷爷,您现在年纪也大了,还是赶紧把股份交出来吧,免得到时候伤了我俩的祖孙情。”
卫艳霞又对冯凤玲啧道:“大嫂,你可真是不幸,先是摊上一个残疾的老公,现在儿子也毁容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唉……”
简庆生现如今是悔恨不已,是他当初的退让才让简庆华变本加厉,现在还害了儿子的后半生。
冯凤玲再也支撑不住这样的噩耗,身子一软就要往后倒。
这时简戌突然出现,扶住了她:“妈,你没事吧。”
冯凤玲颤抖着抬起手,掌心抚上儿子戴着黑口罩的脸:“我没事,你让妈看看你的脸。”
简戌扶着她到椅子上坐好,然后朝着一脸看笑话的卫艳霞走去。
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摘下口罩,扬着嘴角,却笑得令人胆寒:“二婶不妨好好看看,我的脸是不是真的让你心疼得不得了?”
卫艳霞紧盯着简戌毫发无损的脸,满眼的不可置信,她像疯了一样捂住耳朵:“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不是简戌!”
简阳见状,原本势在必得的笑容也垮了下来,冲到简戌面前看他的脸:“你怎么没被毁容?花臂明明说……”
简戌从容讥讽地反问:“说已经划伤我的脸?还是说我偷偷去医院做手术?”
简阳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是你教他说的!是你和他联起手来骗我们!简戌,我要杀了你!”
简阳夺起桌上的水果刀往简戌的大动脉划去,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刻,两位警察不知从哪冒出来,将他制服在地。
警察出示证件:“卫艳霞女士,简阳先生,我们现在怀疑你们和一起恶意伤人事件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
卫艳霞和简阳激动地大吼大叫,简长贵没有出声,任凭警察将他们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