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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里的避孕套只剩下一个,做完一次,谭路洲显然还未尽兴,捏着她的乳尖问她,"上次买的放在哪儿?"

"可以了吧,还来啊。"江桥怕了他的好体力,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一双眼睛露在外面,颇有些无辜。

谭路洲第一次一般时间不会很长,两人都爽到他就会适时结束。但射过一次还要再来,恐怕弄起来会没完没了,江桥心里已经打了退堂鼓。

她兴致不高,很快想到借口,"你不会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吧,别以为我会忘记你下午冲我摔杯子!"

"那不是摔杯子,是你突然握住我的手,让我手抖了一下没拿稳。"

他已经下床,光着身子打开衣柜,他记得江桥喜欢把东西藏在这里,"多亏宝贝提醒,不然我都要忘记,这个杯子应该算在谁的头上。好好想一想,你打算怎么赔偿我。"

"这也要怪我吗,你这是倒打一耙。"

蹲在打开的衣柜前,移开底下厚厚的一沓衣服,露出一个白色的收纳盒。

谭路洲拿在手里晃了一下,伸手把盖子揭开,不出所料的在里面看见了两盒没拆封的避孕套。还有,她的玩具,里面甚至添了新的。

听见盒子晃动的声音,江桥幽幽开口,"不要拿其他的。"

谭路洲没说话,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从里面选了一个没见过的粉红色的束口收纳袋,打开后拿出里面的东西用酒精消毒过,握在手里朝她走去。

江桥听见他喷酒精的声音,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哎哎哎,你干嘛,我真的没力气。"

"没有需要你花费力气的地方,躺着就好。"他很好心地安慰道,实则心里已经想好要怎么哄她,让她心甘情愿把他手心里握着的这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塞进去。要怎么诱惑她,在他面前张开腿呻吟。

他喜欢看她不受控制地皱眉,哭泣,哭腔里的娇嗔是她平日里会藏起来的一面,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听到。

跳蛋勾起她内里的痒,无论嘴上怎么说不要,还是会渴望他插进去,缓解酥麻的空虚。

等到那时候,他会毫不犹豫插进去,将自己送到最里面,展开所有的褶皱,做到江桥腿软颤抖,软着声音求他。

他们的床单可能会湿,但是没关系,等一切结束,他会用小毯子把她包住,抱起来放到旁边的沙发,不让她受一点凉。

接着,他会利落地换好床单被罩,去把还沉浸在性爱的余韵里不停颤抖的人轻轻抱起来,小心放进温暖的被窝里。

他会轻轻拍她的背,为她顺气,会吻她颤抖的睫毛。也许江桥回过神,想要咬他一口泄愤,都没关系,只是等她咬完,他会让她摸一摸又硬起来的地方。告诉她,你看,因为你,它又硬了。

他会贴着她的耳朵吓唬她:简直想一整晚放在里面,你想翻身的时候,打哈欠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它在里面,满满当当撑开甬道每一处。

我一直都想这么做,但第二天你有可能会因为穴口的干涩,觉得很痛。说不定我们可以提前挤一些润滑液,一整晚的滋润也许会让我们都不太舒服,但是醒来就可以直接操你,好像也不错。

你想试试吗?

她信以为真,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带着哭腔撒娇。

"你是不是憋着坏呢?"

谭路洲深深望着她,手里是粉色的跳蛋,江桥看他一直站在床边不开口,忍不住把腿伸到被子外面,顺着肌肉线条从小腹滑到硬邦邦的老二。

抓住她的脚踝,从脑海里的设想抽离,"没想什么。这个粉色的以前没见过,新买的?"

"微博抽奖中的。"

"好兴致。"

"少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