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加拿大,蒙特利尔。
“这小子打到咱们家门口来了!”
埃文斯少见雷普顿教练生气,他严肃归严肃、古板是古板,却很少以发脾气的方式表达不满愤怒,忽然嚷起来肯定有什么大事。
从器械上摘掉配重下来,埃文斯抓起毛巾边擦边问:“教练,发生什么了?”
“你自己看!”
雷普顿扔过来的是已经确认的选站安排,何焕第一站就选了加拿大,这里从前是自己的主场,哪有不怕死的敢来?
“早点有机会赢他,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埃文斯倒觉得这样挺好。
“他要么是没把你放在眼里,要么是挑衅,真是可恨……才当上世界冠军几天,这么傲慢!”雷普顿恨恨说道。
埃文斯笑着说:“教练你不是说世界冠军就应该傲慢吗?你还说傲慢是冠军的权力,是……”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雷普顿凶悍的眼神截断,自从他上次十岁时训练中途贪玩开小差跑出去吃冰淇淋,教练已经十几年没这样看过他了。
“谁让你歇着了?回器械上去!”雷普顿瞪着他说道。
埃文斯赶紧坐回去,等到雷普顿背对自己,才敢偷偷笑着叹口气。
……
中国,国家队训练中心。
尹棠自打训练就没再说过话,他年纪虽然不大,然而进队早资历老,脾气又知了名的阴沉孤僻里带点豪横,同场的其他二队队员滑过去时都自动避让,生怕他阴沉的脸再黑几分。
下一场是冰舞的上冰时间,朱绯习惯早点到先绕场跑两圈热身,刚进来就觉得氛围不对,两个小男单把她拉到场边,叫苦不迭,“小绯姐,今天小尹不知道怎么了,吓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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