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教师宿舍, 客厅里, 支起的行军床上, 商乐羊的两个室友睡的正酣,床尾晾着两个人的大裤衩,因为拥有丰富的白天睡觉经验,晃眼的晨光根本无法影响他们的睡眠。
一边卧室中,商乐羊早早起来,洗漱一番,和宋明理一道往徐冲房间里来。
徐冲房间里没人,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豆腐块一样放在床头,他很早就起来,已经下楼去了。
商乐羊和宋明理互视一眼,这倒是没什么意外,大师兄一向严于律己,晨练雷打不动,这会儿应该在哪里练拳吧。
因为昨晚熬夜庆祝,所以学生们被破例允许睡到早课,但是对于徐冲来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是要晨练的。
商宋二人来到三层的露天小花园,站在露天平台上,往后院看去,果然看到徐冲正在训练酸枣跳梅花桩。
酸枣站在高高的梅花桩上,有些害怕,但在徐冲的催促下,她不得不从一个梅花桩跳到另一个,这样磕磕绊绊地练习了一阵,徐冲才允许酸枣从梅花桩上下来。
“真严格啊。”商乐羊忍不住感叹道,“大师兄比当年师父严格多了。”
两人在顶层看了一会儿,直到徐冲训练完酸枣,抬起头,向他们看来。
“大师兄。”商乐羊挥了挥手。
三人在屋顶花园汇合,一起回到教师宿舍,商乐羊把两个室友踢起来,叫他们去戚老头的卧室睡,然后和徐冲来到另外一边卧室。
“怎么?”徐冲问道。
“开会。”商乐羊坐在床边,拍了拍床板。
徐冲疑惑地看向宋明理。
宋明理拉过屋中唯一一把椅子,坐上去,将电脑打开,放在膝头:“我已经收到了金景澜的个人信息,昨天也做了一些调查,现在一并向你们汇报。”
金景澜,男,23岁,金氏地产集团二公子。
金氏地产集团是地产业的龙头老大之一,董事长金渊的名字也无人不知,不过,金家对继承人的隐私一向保护的很好,金景澜几乎从未在人前曝光,能查到的关于他的履历,也就是在海外留学,前不久刚回国。
在地产业蓬勃兴盛的华国,金渊登顶过几届全国首富,能拿出钱来给儿子砸几个金盏花通道,倒也不是不行。
“不过,这件事还是很蹊跷。”宋明理说出自己的担忧,“他砸这么多钱就是为了争一个灵犀武校的位置,付出和回报看起来不成正比,只是看了两期视频,他就做出这样的决策,让人感觉很不靠谱。”
“我们要的不就是大冤种吗,越不靠谱越好。”商乐羊说道。
“有钱人哪有笨蛋,何况是这么有钱的家庭,我还是觉得,我们最好不要招惹他。”宋明理谨慎地说道。
“唉,要是他能把那五栋楼的钱砸给我们就好了。”商乐羊惋惜道,“你说我们就这么拒绝他,他岂不是白赔了五栋楼,他会善罢甘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