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曳生不愿意?”细妹回答:“这份工呢,可以换人來打。”
大手撩开薄毯, 重新躺上床, 将细妹捞起来抱在身上, 裹紧,亲密贴合,曳西疆同她讲:“做老板呢,要负责任的,炒人鱿鱼,要给理由。”他箍在苏蕤腰间的手臂故意收紧,“服务不满意,你可以告诉我,不过不退货。”
“哇,霸王条款啊!”
两人闹了一会,苏蕤发现某人有反应,曳西疆扶住她,让她自己来,苏蕤不适应,搞不定,扭扭捏捏红着脸,曳西疆展臂将人搂进怀中,边亲边用力,福利还得靠自己争取。
来电铃声大响,苏蕤被吓到。
怪她总爱将手机放床头,曳西疆打算不理会,氛围已到位,中止可惜,苏蕤拍着他肩膀喊停,“大佬!停手阿~”
她睇见手机屏幕亮起的熟悉头像,曳西疆讲半小时后再讲。
眼看要得逞,苏蕤不得不提醒,“喂,是Viki姨的视频通讯啊。”
他老妈。
无语,曳西疆抱住她静一静,讲自己去冲凉先,留苏蕤同他老妈聊视讯。
苏蕤起身换衫,去到盥洗间门口,歪个头嘱咐曳西疆别出声后,才拨通对方视讯,讲声“早晨”。
视讯里,香格里拉的牦牛在悠闲漫步,曳老夫妇都在,见到苏蕤气色红润,元气满满,很满意,之前还因为无人照顾出院的苏蕤,而着急,自老夫妇度假,灿姨也放长假,回到菲律宾。
苏蕤安慰他们,“物业有订餐服务,也有生活服务小时工,况且还有大佬在。”
曳老夫人讲:“阿疆一天忙得不见人,除了花钱,能指望他什么?”
曳西疆攞住条毛巾在擦脸,从盥洗间行出来,正好听到老妈对自己的评价。
“不是啊~”苏蕤立刻替曳西疆申辩。
曳西疆斜靠门边,听她讲自己的好话。
“大佬搬回崧山府暂住,就是方便看顾我。”
曳老先生在一旁点头,曳老夫人也讲:“这才有做大哥的担当。”
苏蕤见到曳西疆走近,怕被曳老夫妇察觉异常,调整拍摄角度,不着痕迹地想结束通讯,正准备道再见,曳老夫人突然叫住她,“Suri,床头有只男人的手表?”
连曳老先生都凑近屏幕睇,“什么型号,好眼熟……”他想起来,“宝珀的艺术大师!阿疆有一只啊。”
曳老夫人疑惑,“阿疆?”
要完。
大佬的腕表,怎会放在细妹的床头?
百密一疏,曳西疆将毛巾挂在脖子上,在一旁看好戏,苏蕤面对视频里的审视,面不改色,“是大佬放在我这里的。”
?
“让我拿去铺头保养。”
危机解除,挂掉视讯,苏蕤将床头抱枕扔去门边的男人,他在为她鼓掌。
苏蕤紧张得要死,好似被捉奸在床,好好的拍拖,却不敢贸然给长辈讲,曳西疆抱抱她,“老人家需要缓冲,需要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