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简单的交谈,细妹轻轻在咳嗽,她就是容易上火,喉蛾,热伤风。
曳西疆给苏蕤调平椅背,让她休息,对住阿坚讲:“调头,去骑楼街,让阿远同孔伯讲声先。”
他们抵达时,孔伯正替一位年轻女性号脉,陪同的年长妇女是她的亲妈,同孔伯是老街坊,讲她女儿要BB仔两年都没要上,试管都做过,冇用,实在没法,来找孔伯睇睇。
孔伯给她们开药方,讲:“现在年轻人工作压力大,亚健康的,先吃几副药调理,看效果。”
送走这对母女,孔伯招呼他们四个饮茶,“从新加坡回国啦。”
点解孔伯知道他们去过新加坡?
孔伯问曳西疆,“中药汤包效果如何?”
曳西疆回答:“浸泡半个钟,全身泛红,祛湿效果明显。”
原来苏蕤在唐人街的雨夜里发烧,翌日阿坚送来的中药汤包,是曳西疆咨询孔伯的结果。
“又生喉蛾!”
孔伯让苏蕤同曳西疆随他进到内间理疗室,让苏蕤趴好,曳西疆熟练地替她掀起衬衫,露出大片雪背。
孔伯以针灸淬火,睇见曳西疆撩开细妹脸颊的头发丝,动作温柔,眼神藏不住的。
理疗中,孔伯提及细妹体质,“要尽早调理,减轻宫寒症状,刚刚那个女生久积成病,拖太久,很难怀BB。”
孔伯是好心,涉及私密话题却让苏蕤小小尴尬,曳西疆捏捏她的手心,对孔伯讲:“以后我会留心。”
扎完针,孔伯开出几副内服的汤药,以及外用的中药汤包,让细妹注意效果,记得及时反馈他,随时调整配方,又给阿坚与姚远号脉睇舌苔。
*
等他们走后,老中医馆营业结束,孔伯换下白大褂,关门,前往乘四记解决晚餐,他点了烧鹅饭。
得空的大厨擦干净手,点燃一根烟,坐到孔伯身旁,问他:“怎么不点大力?(啤酒)”
“今日阿疆陪细妹来医馆。”似乎答非所问。
大厨:?
孔伯边啃鹅腿,边讲:“前些时候呢,细妹在新加坡淋雨发烧,阿疆同我电话问诊,讲了细妹的情况。”
?
大厨一脸“我对你的病人一点兴趣都冇”的不耐烦。
孔伯扇走他吐出的烟圈,“那个阿疆照顾细妹整晚,他们睡同一张床,一起泡汤啊~”
大厨手抖,一口气吸到烟屁股,烫到自己。
孔伯抹抹嘴,“我只是想提醒你,细妹选的阿疆,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