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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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糖水开启聊天,苏蕤时不时发送业务问题征求大佬的意见,态度端正,好学生的模样,让人没道理拒绝。
曳西疆的回复偶有延迟,但一个没漏下,言简意赅,真的有帮到她。
某一日晚上终于碰到疑难杂症,往返几个回合,处理不了,苏蕤给他拨语音咨询,被曳西疆挂断,很快发来信息,他和玄少钦在CeLaVi天际酒吧,一会回房间给她电话。
苏蕤起身去洗漱,按步骤护理皮肤,水乳精华晚霜保驾。
不过半个钟,曳西疆的来电如约而至,苏蕤拿起手机,弯着嘴角,没有接通,他转用信息问她在干嘛?
苏蕤窝在单人沙发,摸着脚踝上的细链,忍不住笑,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不过是一场心理赌博。
在Spago遇到曳西疆和洛萨约会那天,她知道大佬一直在睇她,就好像她也在关心他,她赌定他会经过她的座位,手链便是赌注,亦赌定他会第一时间到房间来见她。
直到曳西疆亲手将手链扣在她脚踝,赤*裸裸的介意,雄性生物的占有欲,一点都不回避。
距曳西疆发来的信息,至少过去10分钟,苏蕤才拿手机拍张照片发给他,并解释:【刚刚在抹身体乳。】
曳西疆从酒吧回到房间,第一时间CALL细妹,还未来得及沐浴,坐在床沿翻开信息,点开图片,就移不开眼。
照片里一双长腿,挂在沙发扶手边。
女士用的乳液刚刚抹到左脚脚踝,那里有他亲手为她戴上的细链。
曳西疆喉头微动,解开衬衫的胸前扣,拨通电话,对方接听。
“大佬~”
酒精起了效果,兴奋中枢神经,麻痹白日拘谨。
他承认自己贪图细妹软糯的声音,甚至联想到曾经悦耳的低吟,他的镇定被一声“大佬”彻底击溃。
到新加坡之后,太久没听到。
“嗯?”
“我以为你睡了,都不敢再CALL你呀。”
她想,但是不敢,话里好委屈。
“我在等你。”
等你可以接我的电话。
曳西疆突如其来的直球表达,直接越界,苏蕤根本接不住。
对方一阵响动,曳西疆问:“做乜嘢?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