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背景音嘈杂,曳西疆怀疑苏蕤是不是又到MASTER去玩耍,立刻交待姚远,“让阿坚近日跟住苏蕤,探一探,换阿昌当私驾。”
他不放心啊。
苏蕤正常晚六点下班,在科技园站乘坐前往圣乔治道的BUS,30分钟的时间,在崧山公园的前一个站台下车,老城区骑楼街。
阿坚不远不近的吊在后面。
只用着一周的时间,曳西疆手机上就收到苏蕤的行程总结:逢周二周四,苏蕤都要前往骑楼街的一家老中医馆。
曳西疆睇住照片,左边一家纹身店,右边一家成人用品情趣店,老中医馆坐落中间,勉勉强强亮个招牌,还是粉红灯泡。
而苏蕤习以为常的走进里面。
因为中医馆不大,阿坚打住,不好跟进去,来问曳生的意思。
曳西疆陷入沉默,忆起不久前,好友钟SIR讲给他听,无孔不入的第三代新型毒品。
近年来,为躲避警方查缉,降低目标群体的戒心,新型毒品开始形形色色的“变装”:它们披着常见药品食品、安全可食的外衣,悄悄潜伏在日常生活中,极具欺骗性和诱惑性。
不管是曳东屿,还是苏蕤,后生仔的好奇心,都让他好担心。
他让阿坚领他亲自去睇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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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坚的二手万事得①停在街角落,两人下车快步过街,坑洼的泥水溅落,打脏切尔西短靴头,曳西疆毫无在意。
走到一半,喧嚣声起。
街坊邻居闻风而动,老中医店外围观聚集,晾晒的草药簸箕,各个被掀翻。
曳西疆与阿坚拉开人群,往内挤,只听得一声“报警啊!!!信不信!!”。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苏蕤!
三个衰仔,将她和老中医堵在店内。
“咁靓女,你报啊!报啊!信不信,报告阿SIR,医馆卖春啊!哈哈哈!”
老中医气得跺脚,拿草药包扔他们,“做乜咁串!!”②
衰仔一掌拍开,声音比他还大,“叼你啊死老头,信唔信我起你天灵盖屙屎吖!!”
苏蕤冷脸,将老中医护在身后,立刻拨通电话,“喂,阿SIR,这里有人非法限制人身自由,请……”
话音未断,手机被其中一个衰仔握住,抢过,强制关机,一把推她摔向地面。
“我哋是来看病啊!痴线!”
苏蕤的后背撞到老木桌角,闷叫一声,泪涌如断线。
“我顶你个肺!死扑街!”
阿坚飞身一脚,踢中衰仔的脑壳,手机飞出,砸在墙面,壮烈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