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蕤想起曳东屿离开时,警告她别告密,别只顾看戏,“你最好同我站一边,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要玩火,大家一起玩咯。”
苏蕤见不得曳东屿猖狂,“玩火自焚的,白痴。”
曳东屿的“歧途”眼看越走越偏,从事职业化音乐道路,曳西疆绝不支持,曳家人只是默认曳东屿玩一玩,最终的归宿,依旧是成为曳氏的左膀右臂。
……
“嗯?”
饮水后,苏蕤的音调有起伏,“我不想提曳东屿。”
曳西疆默,“又吵架?”
苏蕤无语,很好,曳西疆已经帮她找到绝妙理由。
“是他的错,不关我事的。”
这句话,怎样解读都对。
细细個就吵架,曳东屿放下狠话,负气出走,苏蕤绝食闹脾气。
当年为着什么?哦,一盒比利时巧克力。
……
回国转校的插班生,与曳东屿同级,清清瘦瘦,是男同学钟意的文艺女神,大不列颠小留学生的经历,自带白富美光环。
曳东屿上下学都跟苏蕤同路,他甚至得意地放话出去,“suri是我條女,旁人想都不要想。”
不料,惨遭打脸。
情人节里,苏蕤送了隔壁班的男同学一盒黑松露巧克力。
曳东屿颜面尽失,将苏蕤拦在走廊的角落,怒问她为何这样,苏蕤觉得他大惊小怪,“人家是学习委员,聪明,成绩好,会讲题。”
曳东屿一口老血涌上喉头,“情人节啊,痴线。”
苏蕤背靠着墙,睇下远处操场上成双结对,老师说国中生不可早恋,青春期荷尔蒙根本分不清对方是不是真爱,从而浪费彼此的时间,耽误前程。
“情人节?我唔记得咗。”
偷偷摸摸的小鸳鸯,她才没兴趣。
气得曳东屿捶墙。
风口浪尖,他决定逃校,战术规避看客的冷嘲热讽,计划最终落空于大佬的毒手。
不过出走两日,曳西疆就将细佬捉回来,一顿“春笋爆炒”,教育触及灵魂。
也就是高一那一年,曳西疆知晓细佬的心意,曳东屿好喜欢苏蕤,给她写过一份情书,读起来情真意切,非她不娶。
……
时光飞逝,现在人长大,依旧不让人省心,问题男女。
马蹄露放置中控台,曳西疆道:“OK,你们的事,我不过问。”
苏蕤饮水,勉强过关,小小得戚。
不知要等几时,苏蕤只得给主管胡佩发送语音,讲声好抱歉,要请假,语气讨好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