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还有个贵妃,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不好亦或是个什么缘故,在这事上也是格外的喜欢刺激冯氏,似乎想把自己当年为此受过的伤害都发泄在冯妃身上似的。
周萱萱对此自然是乐见其成的,除了子嗣,冯妃以往可以得意的无非就是圣宠了,如今这个更是被周萱萱打击的不行。
周萱萱自从截胡了冯妃一次之后,皇上再未去过永福宫,当然,这也是因为临近年底,昌华帝朝事繁忙的缘故,可即便繁忙,周萱萱的长福宫那里,昌华帝却是挂念的很,时不时就要去一下的。
期间,冯妃也不是不努力,但她的努力都白费了,更有一些直接被周萱萱取而代之,比如她这边但凡有点什么讨好皇上的动作,周萱萱那里,总是要搞点什么破坏的。
如此这番一来二去的,不仅仅是冯妃自己看出来了,整个后宫有点眼色的女人都看的出来,珍妃就是在有意针对冯妃。
就连织纺司以及尚宫局里,都有人看出苗头来了,毕竟永福宫添置个什么东西,长福宫这边不说干涉吧,却总要做点什么阻挠一下两下的……
昭明宫里,年底的皇后也是诸事缠身的,各宫各院的,一大堆的账本都在等着她查看,忙碌的间隙,皇后不由抽身歇息那么一小会。
这歇着的功夫里,就听宫人说着八卦,长福宫的宫人打着小主子的名义,直接截胡了永福宫那里早就吩咐好的让御膳房做了两天一夜的雪梨膏。
“娘娘,您说这珍妃娘娘最近这行事未免有些太过了吧,怎么事事都要别着永福宫的苗头呢”皇后身边侍奉笔墨的一个二等宫女开口,一脸的疑惑。
“珍妃娘娘的行事也是我等能质疑的,皇上宠爱珍妃娘娘,珍妃娘娘底气足,愿意别谁的苗头就去别呗,哪里轮得到咱们谈论”许嬷嬷站立在一旁,闻言瞪了那开口的宫女一眼,如此说道。
听书闻言却是顺着这个宫女的话开口道:“说起来,这事还真有些让人疑惑呢,娘娘您说,那珍妃的性子虽然有点小蛮横吧,可观其一直以来的行事,却也不是这般不懂事的样子啊,更是没见她何时这般主动的去与谁为难,怎么如今就偏偏事事针对上冯妃了呢?”
听书的话,许嬷嬷还是听了进去的,不过她闻言道:“也不奇怪吧,那两位都是容貌昳丽的主,早前冯妃受宠,珍妃有孕的时候那位还升了位份,如今珍妃可不就看她不顺眼了”
女人嘛,对于同样容貌美丽又备受宠爱的,可不就互相看不出顺眼呗。
皇后听了点头道:“嬷嬷说的有道理……”皇后这话一出口,自己反倒觉得哪里不对了,她若有所思的呢喃道“可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珍妃如今深受恩宠,又儿女双全,实在不该和冯妃那般计较,可冯氏又能哪里惹到了珍妃对她那般不满呢……”
皇后也有些不解,听书在一旁同样困惑,倒是那个二等宫女,看了看听书和许嬷嬷,面向皇后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说道:“娘娘,您可还记得珍妃娘娘怀孕的时候,还在咱们宫门口摔过一跤呢,当时也没查出是谁干的,您说,会不会……珍妃娘娘如今知道点什么线索了,然后……可不就要针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