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瑞尔微摇头，“非常不好……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攻击了我们。”

她突兀就抬起头看向那片蕴蓝的天空，那里正万里无云，只有徐徐清风吹过偶尔还有几只白海鸥飞过。

多么美好的天气，却硬是让卡瑞尔的心中腾升起一股寒意。

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来到这个平衡时空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其中就包括了当初虚空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香克斯搂紧她的肩膀，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尖上，低沉的嗓音带着让人安心的感觉，“没事，还有我在。”

这句话不是他第一次对卡瑞尔说了，只是每次他说的时候都能够带给她满满的力量，只要有他在身旁，就算真的要面对上非常强大的敌人，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事情了。

“香克斯……多谢你。”卡瑞尔侧过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下，本来紧蹙的眉宇松展开，脸上扬起浅浅地笑意，瞬间柔和了那张紧绷的小脸，“所以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坐下吧。”

香克斯咧嘴大笑，“好。”

两人随意的在树林内找了小空地坐下。

卡瑞尔微低垂下眼睑看着摆放在大腿上的斩魄刀，全神贯注的正欲和虚空沟通，而香克斯则坐在了她的身旁，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子那副认真的模样。

只是她的眉头却越皱越紧，最后变成死结。

过了许久后，虚空虚弱的身影才从斩魄刀中飘了出来，那单薄的几乎快要消散的样子吓了香克斯一跳。

他也曾见过虚空几次，可那时候看到的他都是接近和人体毫无差别了。

但现在的样子似乎只剩下一抹灵魂，那种差别太大了，很容易就让人一眼看出来。

“虚空……”卡瑞尔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你没事吧？”

虚空看到完好无损的卡瑞尔时候，才松了口气，只口不提自己到底受了多么重的伤，“我没事……卡瑞尔，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要听好了。”他的神色凝重了起来，就连周围的气氛也有些沉重。

两人都知道接下来虚空要说的话，或许会是关于到他们来到这个平衡时空的事。

“原来空间的平衡已经因为你的出现而被打破，法则只能将你抹杀。但因为你是在原空间出生的人，法则并不能随意的就将你抹杀，只能通过某些手段来触发祂对你的处罚。”

“你之前被捆绑在祭台上的时，便是有法则在其中作乱，把你卷入时空隧道然后碾碎你。而香克斯他们多少都会受到惩罚……抹去其他世界的能力和对于你的记忆。”

说到这里的时候，虚空的脸色苍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