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的房间并不大，不过幸好屋子内有个洗澡的地方，她把艾斯给放在了地上，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逃跑，“挺肮脏的，帮你洗个澡吧。”

然后不给艾斯任何反驳反抗的机会，就拎起他的衣领带着他来到了浴室内，快速的扒开他的衣服，就把他给扔进了水池内，“别乱动。”

艾斯果然乖乖地坐在水池内不乱动了。

卡瑞尔把头发给随意的绑了起来后，开始帮艾斯洗澡，拿过肥皂搓着他的头发，笑说道，“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是个嫩嫩特别可爱的娃娃。”

她说了些艾斯小时候的事。

静静的艾斯忽然就抬起头，看向她，“那你……认为我应该出生？”他微咬紧下唇，目光微闪的看着卡瑞尔。

卡瑞尔的动作微顿，愣了几秒钟后，才露出温柔的笑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你的生出是带着着罗杰大叔和露玖姐姐的期待。”

“难道你觉得作为海贼王的儿子也是罪孽的一份子？”卡瑞尔接着说下去，就算不看艾斯的表情，她也能够猜出这个小鬼的想法，“外面那些话听听就好，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是我们所有人最期待宝贝的存在就好。”

“罗杰大叔……是我敬佩的人，他很伟大虽然不是个好爸爸，但无可否认的是他是个绝对强大可以依靠的大叔。”

“外面的人都说海贼王是罪孽的源头……小艾斯你也这么想的？”卡瑞尔把艾斯给抱了出来，然后拿过干净的毛巾为他擦拭，“就算没有罗杰大叔在，依旧还会有第二个海贼王。”

这个世界终究注定会发生变化。

边帮他穿着衣服的时候，卡瑞尔挑选了些罗杰大叔的伟大业绩都说了出来，还有他父母相处时的那段日子，“我和香克斯天天都会被各种理由赶出家门。”那段时间是她最心塞也是最快乐的日子。

“他……真的那么好？”艾斯微咬紧下唇，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明明他们都说哥尔?D?罗杰是邪恶的，他的血统根本不应……”

卡瑞尔浑身爆发的压迫感，让他的话戛然而止。

“艾斯……”卡瑞尔微俯下身，单手按着艾斯的脑袋，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每个新生命的出生都是最美好的事。如果你父母不期待你，就早该把你给打掉了。”

“而不是让你活到现在。”

卡瑞尔的话透着残忍，并没有因为他才八九岁而有所口下留情。

“如果罗杰不喜欢你，那这个世上根本不会有艾斯这个人的存在。”

艾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今年有八岁了吧？”卡瑞尔又重新把他给抱了出来，朝着艾斯的房间走去。

“我九岁了。”艾斯扒紧卡瑞尔的肩膀，喃喃低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