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头下的陆茧羽被无助环绕着。
她如青葱般的手指紧紧纂着婚服的下摆,陆茧羽眼神透着迷茫,难道是因为她太任性了吗?
从不觉得自己处事有任何问题的陆茧羽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在这时,开门的声音响起,
吱呀——
“娘子。”
陆茧羽听到一道低压,略显轻浮的嗓音响起,她紧张的揪着自己的婚服。
低着头的她看到一个同样穿着红色婚服的人来到自己前面,然后对方伸手掀起了自己的盖头。
顾秦把盖头随手一仍,他伸手勾着新娘的下巴,把低着头的陆茧羽强硬的抬起头来。
“嘶。”陆茧羽吃痛一声。
她被迫仰头,这个姿势令陆茧羽难受的抓住对方的手想要拉下来,但是对方的力气太大,丝毫没有撼动他的手。
“娘子,别动啊。”
听到这声音的陆茧羽终于认真的看向她的新婚丈夫。
轮廓分明,俊俏非凡。眼睛是带着贵气的丹凤眼,眼角还有一颗泪痣,是一张很俊雅的脸。但他的气质又很轻浮。
陆茧羽皱了皱眉,又恢复了她从前的那般性子,不客气的说:“顾秦,你有病吗?松手。”
“怎么还生气了?”在陆茧羽说完那句话后,顾秦不仅没松手,还把脸凑了过来。
顾秦盯着这张脸,感慨道:“娘子,你真是漂亮。”
说着,他送开手。慢慢给她拆头饰。然后,转身走了。
洞房花烛夜,红色的帷帐放下,里面只有一个剪影。
新婚夜,分房睡的两人各怀心思的躺在床榻。
“卡!”
这场戏结束,沈徊从床榻上坐起来。
“沈徊,你真是适合干这行啊。”导演对着走过来的沈徊感慨道。
他见过很多有天赋的演员,但是向沈徊这样,从没学过演戏,悟性还这么好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她真是值得火啊。导演看着拍摄镜头里沈徊的脸,感慨了一番。
沈徊笑着与导演说了几句,随后去化妆室卸了妆,换了常服,与正好没有别的戏份的裴应一起走了。
“徊徊,回家还是?”
车内的裴应转头问道。
“啊。”沈徊听裴应叫自己的称号才想起来之前一直想问的事情,她语气带着羞耻,“裴哥,你怎么叫我徊徊啊。”
毕竟这个称号除了原身母亲有时会叫以外,没有人这么叫她,前世今生都没有。
听到这话的裴应挑了一下眉,一语双关的说:“因为,徊徊可爱啊。”
随后不等沈徊在说些什么,他心虚的转移话题的说道:“嗯..带你去一个新的地方。”
裴应踩油门带着沈徊走了。
...
而另一边。
言绎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拨了一个电话。
他小心翼翼的扫着周围,小声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