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执一愣。
陆夕眠牵住他的衣角,别过头,委屈地说:“她长得好漂亮哦。”
薛执张了张唇。
所以这是她难过的原因。
陆夕眠还在喃喃自语:“她哭起来的样子也好叫人心疼,无论怎么看,都是好看的。”
不像她,哭起来丑丑的。
薛执沉默了好半晌,轻声问:“我叫你没有安全感了,对吗?”
女孩摇摇头,红着眼睛低下头。
她主动往前走了一步,走进他的怀里,然后试探着怯怯地伸出手,绕过他的腰,轻轻搂住了他。
她将脸颊贴在他胸口,依旧一个字都不肯埋怨他。
薛执心口一抽一抽地疼。
血脉下的情蛊尝到了强烈的情/欲,更加欢快地游走。
可是薛执却十分痛苦。
他几乎要被那股心疼给淹没了。
眼前挥之不去的是她委屈与受伤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人硬生生地撕扯成了两半。
他沉默地收进手臂,将人抱得更紧。
唇瓣眷恋地擦过她的耳朵,他嗓音艰涩:“抱歉,我叫你难过了。”
“没有没有……”
她把脸深深埋在他怀里,使劲摇头。
薛执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心口的痛楚在蔓延。
“她没有你漂亮,没有你让人心疼,她哪里都比不上你。”
“她就算再好,也与我无关。”
“我在意的,永远都只有你。”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女鹅不要难过呜呜呜,写到这里我真的也很想抱抱她。
可恶,我那么可爱的女鹅,便宜你这只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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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定情信物
陆夕眠在宣王府中又开拓了一块新地盘。
她坐在薛执的房间里, 好奇地四处打量。
方才他们正在王府大门口紧紧相拥,天空忽降大雨。
疾风骤雨唤回了陆夕眠的理智,等她回过神,才发现管家卫惩和冬竹都缩在角落里, 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
陆夕眠在不熟的人面前脸皮向来薄, 她回想起来方才种种, 脸红得像是用开水烫过。
薛执一个眼风凌厉一扫,看热闹的人散去。
他打着伞,将人护在怀里,带着她来到了他居住的房间。
不再是书房, 而是他每日睡觉的地方。
薛执将温热的帕子拧干了水分,扭头看到她反复变化的表情, 忍不住笑了笑。
他把帕子递过去,“来, 擦一擦脸。”
陆夕眠接过, 脸上的窘意还未消退,她仰着脸, “你怎么带我来这里呀?”
薛执依靠着墙壁, 挑眉问道:“这里怎么了?”
“这里,这里……”陆夕眠把脸埋进热乎的湿手巾中, 含糊道,“这里是你住的地方呀。”
薛执点头,理所当然道:“此处是我住的地方,这座王府所有房间,不都是我住的吗?”
这人!
陆夕眠蓦地抬头, 嗔道:“你再这样, 我要走了。”
薛执笑着抬手, 闭上了嘴。
“我小舅舅说,不要随意进男人的房间,”陆夕眠把手巾递还给他,一本正经道,“你把我往你的卧房里带,安的什么心思呢?”
薛执闷声地笑,笑得胸腔发出低沉的共鸣,传到陆夕眠的左耳中,耳廓烧得滚烫。
她偏过头,故意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