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不喜欢的,真是一个幼稚的问题。
时锦几乎要陷进沙发里,陆深在做前戏的时候,她还在想这可能是她在十几岁的年纪才会在意的事。
其实,那时候阿生对她来说也没那么重要。
去北京读书之后,时锦和阿生的往来渐渐少了,可新的生活占据了她的大部分心思,叫她没时间去想念一个见也没见过的笔友。
她和阿生当然都知道彼此的地址,但两个人都懂得分寸,不会做出不打一声招呼就贸然上门的事。
现在这样就很好。
直到有一次,阿生随信寄来他的照片。
优雅精致的白色西洋别墅前,站着一位穿着浅蓝色衬衫的翩翩少年郎。
他在信里说,未来一段时间,他可能没有办法给她写信了。
这好像是在变相通知她,关于这段笔友关系的结束。
可是,如果阿生就此消失,她也不会有任何办法。
时锦的心动了一下,给阿生写了最后一封信,在信里同样附上了她的照片。
可惜的是,后来阿生的那张照片因为搬宿舍找不到了……
“在想什么?”
陆深辛辛苦苦埋头苦干,看她身体似有情动不禁得意,结果抬头一看,时锦目光悠远,不知神游到何处去了。
不由得有一点不满。
这点不满变成尖尖的牙齿和流连的深吻,在她的脖颈和胸前开出小小的梅花。
怎么做这种事还能不专心?
“在想你呀。”
时锦的情话都快成了本能反应,她有一双无情也似多情的桃花眼,专注地看一个人的时候,看着确实是很深情的。
陆深也不计较她的谎话,他只以为这是情侣间的小情趣,从没往别的地方想过。
两个人很久没做过了。
虽然,这个很久换算到现实世界里的时间最多不超过十天。
可对于小陆总来说,那可真是抓心挠肝地难捱。
在大理的最后那段时间,陆深天天想办法勾引时锦,可她一会儿说小陆总身体还没好利索,一会儿说要专心拍戏确实没有时间。
没想到一回上海,她就问他要不要做。
这下子,终于轮到小陆总拿乔了。
他知道时锦兴致上来了,可偏偏不进行下一步,而是翻坐到了沙发上,和时锦并排坐。时锦没搞懂他是要干嘛,侧着头疑惑地看着他。
“我好累,姐姐来干我吧。”
时锦莞尔一笑,点头说“好”。
小陆总神情认真地戴安全套的时候,她忽然问:“你在这儿到底藏了多少这东西?”
怎么感觉他随时随地就能摸出来几个。
陆深刚戴好,期待地看着她,手掌暗示性地拍在他的大腿根部,答:“等你都试过不就知道了?”
时锦撩开裙摆,跨坐到他身上。
陆深觉得好疼,某种炸裂挤压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他想要去看看时锦的表情,却瞧见她绷着一张脸,有汗水从她额间滑下,一路滑到突出的锁骨。
“都要和我用吗?”
时锦看着陆深的脸,脑海中来回闪现的却是陆嘉笙情到深处时的神态动作。
陆深的腰卡在沙发里,用不上力气,他瞪了时锦一眼,揽住她的腰臀,问:“我还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