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忘记。”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对视了一眼,“毕竟有个人吃烤栗子都会被烫的说不出话来。”
黑泽秀明扬了一下眉,“啰嗦。”
这顿饭吃的时间很长,烤鱼和被烤过的煎蛤蜊都太烫了,比起对待这种温度十分从容的诸伏景光和安室透,黑泽秀明吃得十分艰难。
他最后不得已将吃干净的蛤蜊壳放在冰水碗上,然后将鱼肉放上去冰一会儿再塞进嘴巴。
真好吃啊,要是温度能稍微凉一点就更好了。
“我吃饱了,多谢款待!”黑泽秀明双手合十极其满足地说道,然后立刻说起正事。
“关于赤井秀一假死的证据,我是昨天找到的,主要就是依靠警局里的哪句尸体,简而言之,尸体并不是赤井秀一本人的,而是楠田陆道的。“
“楠田陆道?”安室透微微睁大眼。
“嗯,是组织的下线,朗姆的人。” 黑泽秀明从餐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餐巾纸,在上面画下三个圈,“组织内部有权利倾轧并非齐心协力,最顶上的这个圈代表着boss,下面的这两个代表着朗姆和……g、贝尔摩德。”
黑泽秀明顿了顿,清咳一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继续说道:“组织中应该有以boss为效忠对象的老一派功臣,也有以朗姆为效忠对象的新一代延续,还有像贝尔摩德这样游离于两者权利之外的一小部分神秘主义者。”
“朗姆很喜欢吸收新鲜血液,用像你们这样的人。”
黑泽秀明在标了rum名字的那个圈后面写上苏格兰和波本。
“根据我们现有的线索,可以知道朗姆是一个急性子的人,且和组织的boss一样,十分小心谨慎,基本不会在人前出现。”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要舍弃对组织更为衷心的老人,使用忠诚度并不确定的新鲜血液?”黑泽秀明询问。
“因为他有其他想法,他有可能想自己成为掌权者。”安室透紧盯着属于朗姆的那个圈。
“是的。”黑泽秀明在代表朗姆的那个圈圈上画了一个小王冠。
“具体情况很难通过现有的资料进行推测,但能让rum这样的谨慎派产生这样的想法,说明组织的boss情况并不是特别好。”
“或许是朗姆不自量力也说不定。”诸伏景光撑着下巴道。
“但产生‘我也可以成为boss’这种不自量力的情绪是要有前提条件的。”黑泽秀明在boss的小圈边上画出两条延伸线,“一,组织boss很可能已经病弱。二,组织boss常年没有出现,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被换了人,组织里可用的老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只有少数建立时期的功臣还知道组织成立的真正目的和真相。”
“在这种情况下,朗姆产生自己也可以掌权的想法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