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手段形成妥善监管的情况下,取消是最好的办法。却也不能一刀切全部取消,便只能按地理轻重以及当地情况来规划。
“儿臣明白了。”胤礽撇嘴,有些生气,“汗阿玛,既然早就有过路费之说,您怎么不早提醒我,还让我说那么多。”
这话不但是对康熙说,也是对系统说。
系统:……冤枉!它提前也不知道宿主要说这个啊!宿主没问啊!
康熙失笑:“你一开口嘴巴就没停,也没给朕机会啊。”
借口!你一个皇帝,直接打断我不就好了!
“汗阿玛,您就是看我笑话!”胤礽哼哼。
康熙瞪眼:“这也怪朕?谁让你不听朕的话,让你多看些奏折,你偏嫌累。你若是看得多了,能不知道?”
胤礽更气了:“汗阿玛,我才十岁。我干的活已经够多了。你不能这样压榨童工!”
怎么什么事到他嘴里都能变一个样,新鲜词一个接一个。康熙哭笑不得。
“其实我也不想总是在自家百姓身上想法子。”胤礽偷瞄了康熙一眼,心念转动,嘀咕道,“若是能开海禁就好了。海上贸易一本万利。我们可以把东西卖到别的国家去,赚他们的银子。用他们的钱来建设我们自己的国家,岂不更美。我听说东瀛有很多银矿呢。”
康熙一顿,默然不语,陷入沉思。
胤礽觑着他的脸色,知他在认真思考,便不再劝了。开海禁非小事,不能操之过急。先提一句,让康熙心里有个底,再徐徐图之就好。
他相信自己的汗阿玛。康熙不是一个坐井观天之人,更不自以为是,轻蔑西洋,觉得大清为天朝上国,不必与之接触。甚至他还养着好几个西洋传教士,更曾求学于他们。
所以胤礽对此事很有信心,且让康熙自个儿先想想,考虑一番。
于是胤礽收了话题,转而又谈起南巡来:“过路费用之事虽不可取,但我们有了这些洗漱用品,总能赚一波。且水泥官道的修建若按我的提议办,借用商贾之财,可省下朝廷一大笔支出。再有入冬后,汗阿玛您屯的青贮饲料就能派上用场了。草原想要,总要付出点代价。”
康熙笑眯眯看着他:“所以?”
“所以,南巡之事不愁钱了吧!”
康熙嘴角笑意更大:“朕就算下令南巡,也没说要带上你啊!”
胤礽:!!!
瞳孔地震!
“你是太子,朕不在京中,你来监国也不错。”
胤礽:他才十岁!监个屁的国!
胤礽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