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太过认真?”我看见杰森的眉毛高高地扬起,然后他冷冷的扫过我的房门:“你要不要打开你自己房间的门看看再说这话?”
开始了,又开始了。
从杰森住到这里之后我的世界就充斥着男妈妈般的碎碎念,就连我的养母瓦斯奎兹夫人都没有杰森这么爱念叨,像是不把收好的衣服塞进衣柜里、化妆品没有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等等,都能招来杰森的一顿批评教育,我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强迫症。
他还会跟家具说话!
如果不是我对我二哥的信任在作祟,我怕是早就已经打电话给我爹让他找人看看我二哥的脑子是不是有点子问题。
不过看在现在每天做饭的人都是杰森。因此他几乎可以跟我的爸爸画上等号——
衣食父母也是父母,我们做人要懂得感恩,主要是那饭真香啊——
我决定把他的这点小怪癖埋在心中,其实杰森也不会在我面前跟家具说话,基本都是我在房间里摸鱼画稿或是打游戏的时候才偷偷说上两句。
但架不住现在的我是会喷火的美国队长,身体的机能——包括听力——
也飞速的几何成长,也就是说,实际上杰森以为我没听见的家具对话,我通通都在房间里听的一清二楚。
超,是不是应该找我爹问一问,关于这种听力太好的困扰需要怎么解决。
我知道我爹是个普通人,但他这不是有个不是普通人的好基友超人先生吗?
等等,说到这里,我好像忘了什么。
“对了,布鲁斯之前说你在纽约撞鬼了,那鬼呢?”就在我努力地思索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时,杰森的声音像是给我的脑袋开了个瓢,不是,像是给了我重重地一拳,超,那天本来要跟我爹说关于那只男鬼的事情。
因为事情太多、又是第一次去到正义大厅去,根本就忘记这件事情了。
超……
虽然我认出那只鬼究竟是谁的时候没有跟任何人说。但这种事情我自己拿主意根本就不可能,超级英雄的事情我是一件都不知道啊,更何况那张脸——那可是美国队长的好基友。
也许是我变幻莫测的神色被杰森给捕捉到了。否则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能在几秒之内就看穿我的伪装,坐直了身体、眯起眼睛像是在拷问犯人一样双手抱胸冷冷的开口:“说吧,你又惹什么事情出来了。”
甚至都不是疑问的上扬语气,我觉得我都能看见跟在杰森那句话后面冷冰冰的句点。
我支支吾吾的,过了好几秒之后才小声的开口:“就是,我那天去正义大厅的那天,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