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洵开始研究新式的机械,以慢慢改进织布机的产量,把原本的产量提高了整整两倍。
蔺老爷十分兴奋,正要大肆扩张市场,蔺洵制止了他。
“我们不卖布,卖机器。”
“卖机器,你傻呀?下金蛋的母鸡不留着?”蔺老爷恨不得敲敲儿子的头,是不是傻了?!
蔺洵很难跟他解释清楚低价的棉布冲击本土市场的事,造成本地市场的衰败,而机械化是大势所趋,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先做起机械化。
蔺老爷被蔺洵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怎么滴就答应了,在偶然的机会里破解了低价棉布的冲击。
一战成功,蔺洵开始计划第二次的改进,却偏偏在这时,遇到了一个人,托他去采购一批外国书籍,需要他亲自出面去一趟。
蔺洵跟那人一照面,就明白他实际要托寄的是“违禁品”。他没有反驳,不动声色的答应,亲自坐船去了一趟。他没有想到,这一趟船靠岸的时间,足足晚了几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从科举开始的,也从科举结束,觉得这样完美!
第二百六十六章 最后一个状元(一)
自从伟人在南边画下一个圈后,z国还是焕发起一股全新的空气,吹散了冬日的沉寂。
而在A市的码头,春寒料峭,冰面才刚刚融化,还有一些冰渣浮在水面上,而水手们已经干的热火朝天,额头冒汗,有人甚至脱下了外套,来宣泄身上的热力。
码头前方,有个七十来岁的老者扶着一个年级更大的老奶奶,非要让老奶奶坐在旁边的凳子休息,老奶奶不能歇下,执意要靠近水面。
“娘,又不差这一会儿,您就好生在旁边待着不行吗?”老者劝着,老太太却理了理胸前的丝巾,“我就想第一个看到你爹。”
“我要接他回家。”
说着说着,老太太的眼眶子又湿了,她连忙用帕子擦了擦,“真难看,他又要笑我了。”
老者的记忆里没有自己的父亲,他只见过几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他自己还是一个小婴儿被裹在襁褓里,年轻的爹露出微笑。除了照片外,他可就什么都不记得。
要论起感情来,还是跟娘最深,娘含辛茹苦的养着他长大,他要是不记得,那才是畜生不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