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了抬手指向我的身后,“已经有人来接你了。”
我回头望去,甚尔双手插在口袋里,靠着树干等着我。
我松开秋千的绳索,起身走去。
扑到甚尔的怀里,宽阔的胸怀容纳了我所有的紧绷和情绪。
我放声大哭。
甚尔搂住我,无奈道,“我才是要哭的那一个好吗?差点以为我又要一个人留下来了。”
我缓了缓,擦干眼泪,“最开始都说过了,我只想折磨他。”
“是吗?我还以为你在折磨我,还有你自己。”
我沉默不语。
甚尔叹了口气,“都结束了吗?”
“差不多吧。”我茫然道。
甚尔停下脚步,凝视着我的双眼,试探地向我这边走了半步,低下头来,拉起我的手,去触碰他唇边的伤疤,轻声道,“现在还想了解它吗?”
我微微抬起头,双手缠绕在甚尔的脖颈后。
甚尔轻柔地吻了吻我的唇瓣。
树上的红叶打着旋缓缓落下。
我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好像驯服了一头猛兽。
回到家后,我看到甚尔做了一桌热量爆炸的食物。
“我看很多人都说这些炸物和碳水能让人快乐。”甚尔解释道。
“我更相信多巴胺和力比多会让人快乐。”我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甚尔低低地笑了一声。
到了深夜,我才回过神来,食欲也是欲?望的一种,这句话果然没错。
甚尔一贯的惊人胃口在最开始的小心试探和磨合后开始强力发挥。
正当我昏昏欲睡时,甚尔的一句话把我吓醒了。
“你有想过结婚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理解你对自己曾经的姓氏很不满……”
甚尔假装委屈道,“你穿上裤子就不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