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听说了什么?”
“其他的都不知道。”我摇摇头。
美和子板着脸威胁道,“这个嫌犯被发现后,他是另一起案子的受害人,这个案子涉嫌非法拘禁、故意伤害、爆?炸等罪名……”
“多行不义必自毙,看来没有错。”我惊讶极了,“你们不会真的怀疑我吧,我有不在场证明。”
美和子大概是倾向怀疑我,因为她知道我有很强烈的动机。
但是另一个高木警官就不同了,他不认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对一个体型不小的男性做到这些事。
目暮警官敲了敲门,“你们两个出来一下。”
美和子和高木警官都出去了,关紧了房门。
隔音效果很好,我听不到外边的声音。但不外乎就是那些我已经提前预料的事。
过了一会儿,美和子单独一人进来了,她坐到我对面,直视着我的眼睛,“爱子,你能和我说句实话吗?”
我知道她现在的难受,在坚守的正义和我们的情义之间徘徊。
“我不会做出让你为难的事。”我轻声道。
美和子苦笑着,“你当然没有,你把一切都计算的恰到好处,哪一个罪名都不到被起诉的界限,不是吗?”
她的陷阱比高木警官的更高明一些。但我还是警惕地没有踩进去,为了我,也是为了她好,我咬死不在场证明不放。
美和子叹了口气,问道,“你是不是跟着松田学过制作炸?弹?”
我是该否认还是该承认呢,美和子是比较清楚我和阵平两个人的事的,我也许和她说过学了炸?弹,否认会让她更加两难,承认也许会加重我的嫌疑。
“几年前的玩闹也算罪证吗?”
“是什么时候学的?”美和子继续追问。
“我想想啊……”
那次模拟演习之后,我缠着阵平想要学,他一直不松口教我,总是说很危险,不过倒是陪我多练了练拳击和巴西柔术,希望训练出我的警惕心。
那个案件的阴影渐渐淡去,敦子老师一直都不知情,直到安静的去世都不知道我曾这样近距离的涉险过。
敦子老师的去世对我打击很大,外公外婆他们常年生病,生命的最后半年时光是真的能看出人生在倒计时,人是一点点消瘦下去的,我慢慢的有了心理准备,可敦子老师却在睡梦中无病无痛的离开了。
尽管她没有受罪,可我依旧感到痛苦,生命中无比重要的人骤然地永远和我分别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失眠,注意力不集中,我辞去了工作,在家休息,硝子带上五条悟和七海建人时不时来家里陪我聊天做面包,不过效果很一般。
阵平也在休息时间来陪我,但他依旧很忙碌,经常见不到人影。
似乎是硝子和阵平进行了一番谈话后,他突然拉着行李过来了。
“爱子,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妙,我得陪着你。”
我们好像跳过了表白交往的步骤,直接从约会进展到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