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我也不清楚。”我掩盖住自己的情绪,“说回你的事上,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最开始是学芭蕾的,后来转到了国标。但最初我是跳男步的,因为男舞者很少,可是到了正式的赛场,必须是男女搭配,我就只能转跳女步,找了很多舞伴,都很不顺利,直到和小要认识,非常顺利地升到职业组别,在各个赛场斩获奖杯。”
本乡千鹤喝了口汽水,“但是我还是在想,为什么不能两个女舞者一起搭配呢?舞步谁都能跳,不是吗?”
“所以你打算参加的专业会议也是准备讨论这个事吗?”我问道。
“嗯,也有几个得过很多冠军的退役女舞者在提议,我现在只是旁听,还不能发言。”
“我想这大概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不过,祝你好运。”我和她碰碰杯。
我们吃饱喝足,就去找了一家有表演场地的酒吧看表演。
男舞者有的穿着紧身裤,有的上身只有一条领带,齐刷刷地跳着舞,我感觉还挺专业的,没有很低俗的感觉。
其实我有些小尴尬,如果说是和硝子或者丽萨一起坐在这里欣赏,我接受良好,但是和本乡千鹤才见了几次面,就一起来这里玩了,稍微有点不自在。
不过本乡千鹤兴致高涨,男舞者下台邀请配合的女顾客时,她主动跑了过去,在台上和舞者互动,跳得特别起劲,站在舞台中央,隐隐还盖过了男舞者的风头。
我甚至听到了旁边其他的客人小声疑惑,好奇她是不是托。
表演结束之后,我们一起离场,可等我站在酒吧门口的时候,本乡千鹤就不见踪影了。
我有些担心,过了一会儿她发了消息,她去和朋友探讨舞蹈了,我这才无奈地放下心来。
我很喜欢这类人身上的特质,但有时候也觉得满头疼的。不过也许我自己的行为在旁人看起来也差不多。
我慢慢往酒店走,似乎今晚市区有什么大型的活动,我和人群逆流而行,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独感。
“Hi,beauty……”
我扭头看去,仙石要骑着一辆小摩托车。
“哪来的摩托车?”
“租的,兜风吗?”他扔给我一个头盔。
“完全没给我选择的余地啊。”我接过来戴好,拍拍他的腰,“往前点,我没地方坐了。”
他努力往前蹭了蹭,委屈道,“这个座位就这点空间,再往前我就要掉下去了。”
我跨坐在后面,抓住他的皮夹克外套下摆,“你和本乡小姐一起出行的时候会载她吗?”
“骑一辆加个挎斗的那种摩托车。”他又补充了一句,“是我坐在挎斗里面,她带我。好了,要笑就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