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最便宜的学生票去伦敦西区看音乐剧,景吾也跟着一起坐在极其偏僻的侧后排,我们要拿着望远镜才能看清演员的样子,他居然也兴致勃勃和我抢望远镜。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看歌剧呢。”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
“把你当成去哪里都要坐头等舱的阔公子。”我笑嘻嘻打趣道。
“好啊,天天挤兑我,那我就让你体验一次VIP的前排。”景吾哼笑着。
然后他就带我去了温网的VIP专座,看了手冢国光的比赛,赛后还去运动员更衣室和选手见面,最后还和手冢国光一起用餐。
景吾略带遗憾地口吻讲道,“我本来也想做职业选手的,等退役了再接手父亲的公司,反正也有职业经理。但是家里不太赞同,我也清楚自己的使命,就放弃了网球。”
我顺手在网上查了手冢国光的资料,有几个报道还提到了越前龙雅,我低头凝视小小的屏幕上如风一样永远自由的男子。
“怎么了?”景吾见我半天不动刀叉。
我抬起眼望着他,摇摇头,“Nothing”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打了个响指,服务员被召唤过来,“上一份伊顿麦斯给这位食欲不振的小姐。”
由蛋白霜、奶油还有草莓组成的甜品很好地安抚了我微微波澜的心绪。
等手冢国光离开后,景吾扭过头,“到底怎么了?”
我耸耸肩,“我的初恋也是现役网球选手,还挺巧的。”
“哦,这么巧?”景吾哼了一声,“那你会不会打网球?”
“是对墙打一个接不住第二个的水平。”
“那我教你。”
我笑出声来。
景吾有些恼羞,“笑什么啊。”
“Nothing……”
“呃……”他沉默了一下,低声道,“以后提到网球只能想到我。”
答应的结果就是被逼着学网球。
迹部景吾这个家伙真的太严格了,他几乎每天都要抓着我去练球,是要把我练成能和他对打的水平才能罢休。不过当时只觉得是在约会,也没有嫌烦。
但是这挤压了丽萨和我去学巴西柔术的时间,她打趣我是重色轻友。
不过在我没有陪她一起对练巴西柔术的时间里,她终于敢和男生对练了,甚至还赢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