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我不确定,按理说他们应该能把那伙人解决了。”
“但是这个公寓楼安保很严,陌生人很难进来。”
甚尔点头同意我的说法,“所以我不能确定。”
他顿了顿,又道,“我保证,这不是我故意引来的,但若真是那伙追查我的人,我不会让他们牵连到你的。”
我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叹了口气。
思考了一会儿,我先给楼管打了电话,“您好,刚才有个不明人士敲门,您知道的,我现在是一个人住,所以有点害怕。”
楼管很照顾我,他之前是找不到工作的流浪汉,晚上会去捡便利店扔掉的便当,我偶然发现后就介绍他来这里看守停车场,工资不算高但有住的地方也有钱吃饭了。因为工作表现得好又被提升为楼管,他连忙保证会去查监控。
过了一会儿楼管回了电话,“监控好像出了问题,中间有一段不见了。”
他紧张又担心道,“这是不是不太对劲,您要小心啊。”
“嗯,没事的。”我没有慌张,冷静地安抚了他一下,“您能回忆一下晚上有哪些住户回来时跟着陌生人?”
“我没有什么特别印象,他们都和往常差不多,接孩子放学的母亲,加班才回来的上班族……”
楼管慢慢回忆着,“还有就是三楼的那个小姑娘,她经常带朋友来玩,我分不清那些人,今天也一样好几个人一起的,会不会是跟着她进来的,我看《相棒》有这种情节。”
“谢谢了,也许是这样,但也说不定,可能只是找错了或者是恶作剧。”我继续安抚他。
楼管应了两声,“那我发个邮件给所有住户,让大家小心一点。”
“这样更好。”又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甚尔靠在墙上,听我讲完这一通电话,“大概率是跟着那个女孩一起上来的,那样可能已经摸查清楚了,要不然不会选择这个住户。”
我点点头,却还是谨慎道,“也不一定,东京这样的大城市邻里关系很冷漠,她也只是在附近上学租住在这里,不认识全部住户,那可能是另外一个住户,而楼管被我吓到了,想出了一个答案。
至于敲门的这个人也有可能是从消防通道上来的,都说不好,而且不能确定是来找你的,还是普通的变态。”
“你忘了监控。”甚尔提醒道。
我摇头,“我没有忘,你不记得了吗,我当初到了电梯口才把大衣给你披上,就是因为大门到楼道的监控像素很差,而且只能保存一个月,偶尔也会坏,电梯的则要清晰一点,但是它被保存在物业公司那边。”